她抱著顧鴻彥的腿,聲撕力竭大哭,撕心裂肺的懇求著,頭一直不敢抬頭,給人的感覺,真的很淒涼。
顧鴻彥甩了甩,結果沒有甩開,腿反而越抱越緊!臉黑得像炭,“你放開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女人!是姓夏,我姓顧,別出了事就亂認父親!我顧鴻彥這輩子只有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就是申易玉所生。”
顧鴻彥的話無疑像把利刃從夏青青的心上插過!
這才是他真實的想法,自始自終都是她想多了,她在他心裡從來就不是他女兒;當有麻煩的時候,他只想著把她拋得遠遠的!
她替自己難過,又替母親向雲感到悲衰!
顧鴻彥直接站在人多的位置,沉著的臉色自然沒有人去問他什麼,但他卻感覺出來了,大家看他的目光總是別有意思!夏青青真的是他的剋星,原本想跟蔣家拉拉關係,結果因為她,適得其反,他顧鴻彥也許在這幫人眼裡只是一個笑話了!
夏青青依然跪在那,低泣著,渾身顫抖,失魂落魄的模樣,也沒人去關心什麼,大家都站在那,就這樣望著她。
“把老丁帶走。”蔣振革突然開口,老丁在做最後的掙扎,隔著一米的距離,指著夏青青大罵,“你把我害死了!我只是扶了你一把,你就不肯放手,抱著我又親又咬的,我是個正常男人!蔣老,我真的是身不由已。”
正常男人!夏青青在人看不到的位置冷冷的笑了一下!
老丁被兩個人帶走了,只留下夏青青在那裡,有蔣振革在,大家都沒有說話,等著他發號司令,蔣振革冷聲問著夏青青,“你有什麼要說的?”
“蔣老,請明鑑!”夏青青哽咽著只說了這句話。
“好,既然如此,那你一併帶走……”蔣振革的話還沒有說完,夏青青已經開口解釋,“蔣老,你不能聽信別人一言就定了我的罪,我只是一個受害者,現在我在貴府受了這樣的辱,難道你不應該還給我一個公道嗎?我在你這裡被人下了藥,這話要是傳出去,對你蔣家勢必有不好的傳聞。”
一席話,說得在理,蔣振革心裡跟明鏡似的,是真是假,誰是狐狸誰是蛇一眼就能看出來。
小小年紀,好的不好,倒是裝模作樣就很在行啊!做了這種事,沒有一點羞恥心,把責任全部推在別人身上,還真是臉皮夠厚!
“那你說,我要怎麼查,才能洗脫這嫌疑!”蔣振革沉著聲音一笑,這笑聲聽得夏青青只覺得身後有條蛇在爬,冷的時候又滲得慌。
“我被人下了這種藥,那個人肯定對我恨之入骨,她想要我名譽反地,甚至還想把蔣老推到流言蜚語之中,這人心腸多歹毒?我想大家都明白,現在大家都在這裡,那人必定藏了起來,也絕對是跟我認識的。”
顧錦潤站在那,聽著這話只覺得可笑!見過搬弄是非的,卻沒有見過這麼能搬的!
微不可聞的輕嗤了一聲。
傾城只睡了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全身痠疼那股感覺啊,也只有她自己懂,抬腿動手都不願意,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陌生的地方總覺得不舒服。
最終還是起了床,裙子什麼的當然穿不了了,現在還在浴室裡,溼噠噠的,房間裡她隱約還聞到那股味道,想到剛才她各種舉動,臉就燙得不行。
她記得靜薇阿姨在外面,圍著浴巾伸了一個頭出去,剛好看到從外面進來的蔡靜薇,兩人相視一笑。
“這麼快就醒了?累的話可以再睡睡。”蔡靜薇真的好溫柔,又和藹,說話的聲音又好聽,剛才的事,傾城想她肯定知道了,要不然怎麼說讓她再睡睡。
“阿姨,你有沒有衣服給我一套,我……”後面的話,她不好意思說。
“你等等,我年輕時候的身材可跟你差不多,我去拿一套過來。”說著,蔡靜薇去了她的房間,很快手裡多了條米白色的裙子,她遞給了傾城,“還有我以前沒人穿過的裡衣褲,你換上吧。”
好貼心,竟然連這個都想到了,傾城的心頭一暖,衝著她彎著眉眼一笑,這才關上門換衣服。
非常的適合!不管是大小,還是氣質都非常的適合她,傾城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彷彿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裙子很乾淨,很新,可見並沒有穿幾次,雖然風格偏復古,但穿在身上出奇的合適,傾城把自己的頭髮紮成一條辮子,倒有一點那個年代的味道。
出了房間,剛碰到蔡靜薇,後者已經呆在了那裡。
“傾,傾城。”聲音已經激動得不行!這條裙子是她跟蔣均銘第一次拍拖的時候穿的,因為特別有紀念意義,後來她收藏得很好,每年都洗乾淨,曬好,每次看到它,就會想到兩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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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酒,越久越醇!蔣均銘是蔡靜薇這輩子的幸運。
“阿姨,你這裙子很漂亮,連碼數都出奇得跟我合適。”傾城轉了一圈,她沒有注意到蔡靜薇的雙眼已溼潤。
這個女孩,像極了當初的她,蔡靜薇有種錯認,她就是自己的親生閨女似的;但出生年月擺在那裡,即使不是親生的,她也想要認陸傾城當閨女。
“太太,前院好像出了什麼事,大家都去了停車場那邊,我們也去看看吧。”有傭人急急的進來說著。
這樣的日子出事?蔡靜薇眉頭皺了皺,“傾城,我們一起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