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自問,她跟這個叫倪友柄的男人從來沒有什麼糾葛,倆人之中的紐帶,只有夏青青。
“陸傾城。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下賤?像你這種人難道不是洗心革面呆在家裡好好反省一下嗎?”倪友柄一走近,惡劣的開了口,垂在雙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背青筋迸出。隱忍著他的怒心。
“下賤,你說的是夏青青吧!”
傾城彎起唇角,淡淡的回了一句,相比倪友柄臉上的獰猙,傾城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d的噁心!”倪友柄邊說。邊往旁邊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傾城看著他頭上扎的那個小鞭子,只覺得跟痞子沒兩樣,還搞藝術!這種人,明明就是個痞子。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讓開了?”
傾城懶得跟這個男人廢話,她來這裡。也不是來找這個男人!
她要找的是夏青青!她知道自己的份量,在倪友柄這裡。會吃虧!男女本身有著巨大的差別!她不會讓自己冒這個險。
“讓開?讓你去找青青算帳嗎?陸傾城,你把我倪友柄當什麼?”
“當成你有病!”
傾城冷聲一喝,倪友柄的臉頓時青了!他最討厭的是別人說他有病,因為他的名字轉過來,剛好音很和諧!
“你再說一句!”倪友柄拎起了拳頭!傾城見著,輕嗤一笑,倒是不再說了,打算從他身邊走過,卻被他抓住了手臂。
“不準去找青青。你害得她還不夠慘嗎?因為你,她的兒子都死了;秦家現在也不要她;電視臺的工作也被迫停止,陸傾城,你就是一個害人精!”
聽著倪友柄數落的話語,陸傾城只覺得很可笑!
所有的一切,可以說是夏青青自作自受,現在,倒都是她的錯了?那她的爸爸,她的孩子都沒有了,又是因為誰?
“你放開我!”
想到孩子,傾城的臉突然之間冷了下來!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腹部,那裡空蕩蕩的,孩子已經化為了癱血漬。
“以後不準來找青青,更不準來纏著她!”
倪友柄說到最後,手上突然一用力,狠狠的一揮,傾城驀然被鬆開,整個人往旁邊撞去,踉蹌的坐在了地上。
挽起的長髮凌亂的散了下來,撐在地上的手心摩挲著水泥板,傳來一陣疼痛。
這個男人,跟他的名字完全附和,有病!病得不輕!
“神經病!”
掌心的皮都磨破了,傾城低聲呢喃一句,緊接著,眼前一道黑影籠了過來,倪友柄就這樣站在她面前,當他拎起手,想要打下來時,傾城的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友柄,你要幹什麼?”
秦南盛站在那,渾身散發著寒意,倪友柄看了眼秦南盛,手不旦沒有放下,而是要打下去,直到手被秦南盛給扣住。
“一個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本事?”秦南盛沉著聲音說道,倪友柄陰鷙的目光望著陸傾城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沒本事?秦南盛,你有本事讓青青被這個女人欺負成那樣?”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秦南盛皺眉,很不耐的回了一句。
倪友柄看了眼陸傾城,又看了眼秦南盛,突然覺得兩人怎麼這麼般配?青青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這個男人!布向盡圾。
憤憤的離開!
“你來這裡做什麼?”
秦南盛視線落在陸傾城的臉上,她同樣看著他,只是目光裡,全是冷漠。
“你的手怎麼了?”
低眸,剛好看到傾城的手掌,底端的位置摩挲著全是血漬,秦南盛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動作,直接握住了陸傾城的手,放在自己眼前。
感覺到她用力抽回時,他才反握,拉著她往自己車走去。
“去醫院看看。”
“我不用你管,你放開我!”陸傾城拼命的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秦南盛卻握得很緊!絲毫沒有放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