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同福客棧
“昶哥哥不好了,襲夭流血血了。”襲夭從自己的客房沖出,伏在蓋昶的床邊,將睡夢中的蓋昶搖醒。
流血,襲夭受傷了,蓋昶驚坐而起,慌張地看著襲夭,“瘋丫頭,你傷哪兒了?”
襲夭低頭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背面露給了蓋昶,只見襲夭豐圓的股腚之下,碧綠的羅裙之上綻開了一朵朵妖冶的紅花,襲夭長大了。
然而蓋昶與襲夭同在蔓渠山長大,也是不知女子月事一說,蓋昶大驚,神色十分擔憂,莫不是昨夜糾打時被白牡丹給傷著了?蓋昶一個翻身躍起,立在襲夭面前,雙手抓著襲夭的纖弱的臂膀,焦急萬分,“襲夭,有哪裡疼嗎?”
襲夭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委屈抬頭迎向蓋昶的眸子,語帶哭腔,“這裡疼~”
蓋昶將自己的大手覆上襲夭的小腹,溫柔地揉了揉,小心翼翼生怕加重襲夭的痛苦,“還疼嗎?”
“疼~”襲夭點頭。
蓋昶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一說了,將襲夭橫抱而起,飛快的跑到最近的一家醫館,“快來人啊!有人受傷了!”蓋昶焦急地大喊。
一老者匆匆從內堂出來,“怎麼了,傷者在何處?”
“在這裡!”蓋昶抱著襲夭,三兩步就躍至老者面前。
老者是有名的國醫,他一見襲夭羅裙上的紅暈便已瞭然,為了印證他的判斷,他拾起襲夭的皓腕,脈動有力,須臾他的猜測便已得到了論證。
“怎麼樣?”蓋昶甚是擔憂,焦急詢問。
只見老者輕撥胡須,神情泰若,緩緩道,“古語有雲,女子二七而天癸至,而後生子,小兄弟且寬心,此為女子正常生理,月行一事,又可稱之為月事。”
襲夭聞言,甚是害臊,將頭埋進了蓋昶的胸脯,她長大了,是個女人了。
蓋昶見狀,尷尬笑笑,朝老者恭敬一鞠躬,便速速退走,實在是太尷尬了。
“哎~還沒給銀子呢?”身後傳來老者的呼喚。
蓋昶並不回頭,他兩手抱著襲夭又騰不出手來,“襲夭,我兜裡有銀子,你拿一錠仍進去吧。”
“嗯”,襲夭輕輕應聲,十分溫柔,她將左手緩緩摸進蓋昶的胸膛,心裡有些悸動,又有些興奮,這是她長大後第一次摸蓋昶的胸膛。感覺有一些不一樣了......
良久,襲夭終於摸出一錠碎銀,揚手仍進了醫館之中,而後又伏在蓋昶的胸膛,聽著蓋昶的心跳聲,倍感幸福。
回到同福客棧,蓋昶將襲夭安置在床,坐在她的床榻,一雙秋波看得襲夭雙頰緋紅,關切道,“還疼嗎?”
襲夭輕輕點頭。
蓋昶將手撫上襲夭的小腹,雖隔了一層紗衣,卻暖人異常,緣是蓋昶在掌心彙集了些些內力,源源不斷的溫熱溫暖著襲夭的子宮,那溫熱仿如春風拂面,讓人倍感舒暢。
“好些了嗎?”
“嗯。”
從此以後,每當襲夭痛經,蓋昶總是會以手心內力化解襲夭的宮寒,時之久之,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