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叔。”陳銘果斷地點頭。
“好,二叔幫你。”陳天生第二句話,讓陳銘頗為意外,但更多的是感動。
“二叔你不會覺得我莽撞了麼?”陳銘問道。
“你做事情有分寸,既然決定了,那就幹,你要什麼幫助,一句話,只要開口,二叔一定辦到。蔡家猖獗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是好好辦一辦的時候了。”陳天生笑了笑,持開放態度。
“蔡家的確被人當槍使了,但這不是重點,我看重的是,葉流嵐現在人不見了,蔡家嫌疑最大,但是在這個問題上,蔡家的態度實在是太消極了,他們極有可能是知道葉流嵐會被人下手,但卻絲毫不在意這件事情的結果。這一點,是讓我第二次憤怒的。”陳銘開口,言簡意賅地表達了他的態度。
“那就幹吧,軍區的事情,還得用軍區的方式解決,你需要怎樣的佈局,告訴我時間點就可以了。”陳天生灑脫一笑,毫無顧忌。
吳鉤鐮在一旁聽著這兩叔侄的對話,簡直是一臉的黑線,在他吳鉤鐮的眼裡,除了神經病之外,恐怕沒有人會這麼草率地對一個位高權重的太子黨成員下手,而從他吳鉤鐮耳朵裡面所聽到的內容來分析,恐怕這兩叔侄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連後果都直接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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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個卵蛋,就是幹。
光腳不怕穿鞋的。
流氓作風啊……
在跟陳天生通完話之後,陳銘立刻問老布阿龍那裡要了葉生的最新動態,顯然,這段時間的葉生,日子並不好過,每天忙碌於各種各樣的律師事務所,想要擺脫經濟犯罪偵查小組的調查舉證,可謂是撓破了腦袋。
可是,沒有人敢接。
理由有兩個,第一,這件事情涉案太廣,其中牽涉的利益鏈條太多,這些律師,哪怕是在滬瀆享譽已久的超級辯護,處理起來也是極為棘手,稍有不慎就會便牽涉其中,遭到一系列的瘋狂報復,到時候有錢沒命花,簡直悲劇。
第二,葉生犯罪的證據確鑿,想要顛倒黑白,逆轉乾坤,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這個暗自難度極大。
綜合這兩點考慮,滬瀆目前沒有一個律師敢接。
幾個小時之後,蔡澎湃來到了漢丞酒吧,他知道自己的親兄弟被陳銘扣留了,甚至還知道是褚丹青提供的方便,但眼下他也沒有更多的辦法,只能先把自己的兄弟接回去再說。
葉流嵐眼神呆滯,從蔡澎湃的車裡面走下來,到了陳銘面前的時候,這個妮子忽然衝過去抱住了陳銘的胸口,然後把頭埋了進去,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把陳銘嚇了一大跳。
“人真不是我綁的,你不信問她好了。”蔡澎湃心痛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弟弟被擔架抬上車去,眼神之中恨意十足,但也不好發作的樣子。
陳銘並沒有按照蔡澎湃所言,問葉流嵐究竟是誰綁的她,他只是牽著葉流嵐往酒吧裡面走去,冷冷拋給蔡澎湃一句話:“你自己好自為之。”
蔡澎湃眼神之中冷光微微一晃,又很快恢復了平靜。手機使用者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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