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埋下頭去,仔細盯著那一灘水,觀察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第一直覺是這一灘水在地上有異樣,看上去總感覺和普通打翻水壺流出來的水不太一樣,但是陳銘卻又說不出哪些地方不一樣,最後索性想不明白,陳銘也就不去管了,轉身就朝樓下走去。
陳銘當然沒有發現,那林朔北打翻的一灘水,從圖案、外觀、形狀,以及分佈在水窪裡面細碎的開水壺內膽渣子,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卦象,以震卦為起始點,位列正東。按順時針方向,依次為巽卦,東南;離卦,正南;坤卦,西南;兌卦,正西;乾卦,西北;坎卦,正北;艮卦,東北。
這是一幅正在推演之中的周文王後天八卦圖!
等陳銘走了有一段時間之後,陳天生才慢悠悠地走到了陳銘的病房裡面,一看床上沒有人,又見那林朔北老軍醫在收拾器具,連忙問道:“老前輩,陳銘這小子跑哪裡去了啊!?這療程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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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軍醫林朔北眯著眸子,笑著回答道:“我給他衣服口袋裡面留下了最後一小片參王,陳銘在這裡已經醫治足夠的,最後一點點,需要他命裡的某個貴人來幫助他完成,如果說他在這裡完成了所有的治療的話,水滿則溢、月滿則虧,反而對他的不好。”
陳天生聽完林朔北的一番話,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驚異的表情,反而因為和林朔北的熟悉,陳天生知道他的解釋會有些玄乎,但陳天生肯定會當一回事,他不封建,但是信命。
而對於這位老先生,陳天生有著絕對的尊重,他不會因為自己是首長就自我感覺良好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底層人員,相反,陳天生在部隊裡面,是最能夠跟基層打成一團的首長,尤其是這些在專業領域裡面有著極深造詣的高人,陳天生更是打心底裡面佩服和敬仰。
“林老師您的意思是?”陳天生謙遜的問道。
林朔北自然也是欣賞陳天生這種個性,才會傾囊相授,將自己所學造福於整個軍分割槽,哪怕如今這個時代,中醫理論已經越來越難以運用在一些突發性的狀況裡面,比如某個戰士重傷感染,那回到部隊醫院肯定立刻就是輸抗生素消炎抗感染,這種醫治方式固然能夠搶救戰士的性命,但是對其身體的損傷極大,抗生素用多了還會引發相應的抗藥性,這都是不良的後遺症,林朔北老醫生雖然抵制這種醫治方法,但如今對醫療效果立竿見影的要求,也使得他不得不妥協。
“我的意思是說,陳銘他現在身邊可有一位貴人了,這個貴人可以幫助他除了恢復巔峰狀態之外,還能夠突破現有的瓶頸,實現更大的成就,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所以我們不能把他的最後一片參王給用了,需要讓這個貴人來幫他完成最後一塊拼圖。”林朔北笑眯眯地回答道。
陳天生恍然,連聲道:“我的侄媳婦薛雪之就是這陳銘小子的貴人麼?還是那纖靈丫頭?這兩個丫頭你老醫生應該都見過吧,我們部隊有一年團年就是薛雪之他們團隊的人來慰問的,而纖靈丫頭在你這個治過傷,你也應該由映像才對。”
“都不是這兩位。”老先生林朔北搖頭晃腦,繼續說道:“這兩個人是他命中註定的伴侶,卻不是貴人。”
“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陳長生實在是不解。
林朔北收拾好器材,裝入他獨有的一個小匣子裡面,然後提了起來,笑著對陳長生說道:“以後你會知道的,我現在也猜不到很多。”
說完之後,林朔北走到了病房門口,埋下頭去瞧著那周文王後天八卦圖,他俯下身去,用腳將一塊整齊的碎片輕輕地撥動,等那塊碎片到了他覺得合適的位置過後,林朔北眯著眸子抬起頭來,欣然一笑。
……
陳銘迅速趕到位於滬瀆市中區的漢丞酒吧,一走進酒吧,就見裡面的眾人亂作一團,尤其是楊偉,不停地在打電話,但得到的結果都是找不到人,當他看到陳銘回來的時候,立刻感覺救星來了,連忙跑到陳銘面前,急道:“陳哥!找不到人!我們已經查過葉流嵐所在學校的所有監控,都找不到她的蹤影!她經常去的地方也都搜過了,就連蔡家我們都暗中查過一遍了,還是沒有結果!”
“蔡洶湧呢?”陳銘冷厲的眸子裡面掠過一絲殺意,淡淡問道。
“在後面,我們揍過了,這廝嘴太硬,根本從他嘴裡查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不知道這廝是咋想的,難道自己的命還沒有一個女人重要?”楊偉疑惑不解。
“帶我過去。”陳銘冰冷地開口命令,語氣之中殺氣騰騰。手機使用者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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