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能不能把你的配件給我們看看。”葉赫那拉扶風首先一步上前,伸手問陳銘要他腰間那把配劍。
“對不起,不能。”陳銘搖了搖頭。
“我懷疑這把劍是我們崑崙‘禪迦’十二把妖劍之一‘夷則’的斷片,所以我們要收回去。”葉赫那拉扶風冷冷說道。
“哦,然後呢。”陳銘態度果決,並不把葉赫那拉扶風的話當一回事。
“所以請你把你的劍拿出來,先亮明此劍,然後我們再確認是不是‘夷則’的斷片。”葉赫那拉扶風堅決地說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但不管是不是,這關你什麼事?”陳銘冷笑一聲,推開葉赫那拉扶風,就要跳下臺去。
“如果不確認,我不會讓你走下去的。”葉赫那拉扶風攔住陳銘說道。
“好啊。你也想被一劍劈開嗎?”陳銘轉過頭說道。
“我們這一次下山的任務,就是尋找手持‘夷則’殘劍的‘祭司’女兒,你現在手裡面拿的就是‘夷則’殘劍,但是你卻不是女的,所以我們想要透過這把劍的線索,找到‘祭司’的女兒。所以在沒有把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你走不了。”葉赫那拉扶風態度強硬,絲毫不讓步。
“哦?”陳銘冷笑了一聲,道:“你真以為你們能順利截下我?剛才我似乎也聽到你們的談話了,你們說,剛才那個狀態下的‘刀魔’圖匕,如果你們十一個人要圍攻,必然會犧牲其中一個人,否則絕對贏不了,對吧。我現在贏了‘刀魔’圖匕,你們需不需要試一試,你們十一個人圍攻我,會付出犧牲幾個人的代價?”
“你要知道,我們‘十一佛陀’十一位一體,既然領命下山,就必須順利完成任務,即使是要犧牲性命,也在所不辭。”葉赫那拉扶風依舊不為所動。
“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不就是‘十一佛陀’嗎!?叼炸天了是嗎?好啊,那我們就看一看,今天誰走得了路,誰走不了路!”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嘲笑聲起,那林沖虎也跳上了比武臺,站在陳銘身旁,他拍了一下陳銘的肩膀,道:“陳銘小子,怕個蛋!不就是‘十一佛陀’嗎!我們陳家這麼多人,還真怕了他不成?他今天想要在這裡截住你,先問一下自己腳下踩的這塊地盤是誰的!”
“對,你們‘十一佛陀’的確厲害,但充其量也就是十一個人,區區十一個人就想圍住我們陳家家主陳銘!?簡直可笑至極。我陳家雖然不濟,但至少在金陵這塊地盤上,還沒有人可以這麼對陳家說話。你‘十一佛陀’能以一敵百是吧,那以一敵千,以一敵萬呢?別的不說,在我陳家的地盤上,找一萬個武裝到牙齒的特種兵還是能找到的。敢問你們‘十一佛陀’敢不敢來嘗試一下呢。”這時候,姜承友也跟著走過來了,笑容不屑,並不把這些打算用強的和尚們放在眼裡,他指著桑珠天吉,道:“說來,你們鮮于家也真是膽大妄為,如果說大家是要守規矩,一對一比武,我陳家自然是歡迎之至,但是如果要這樣蠻不講理地搶東西,那麼對不起了,陳家在金陵這塊地盤上,還是有些話語權的。”
這一番話,當然是用來震懾桑珠天吉了。
這時候,桑珠天吉也只能服軟了,的確是這樣的,現在鮮于家畢竟是在別人陳家的地盤上,如果是遵守規矩一對一比武,當然無所謂了,但是像“十一佛陀”這樣亂來,破壞規矩了,最後吃虧的可是鮮于家族,要知道,這裡再怎麼說還是陳家的大樓,在這裡鬧事,無論是黑白兩道的解決方式,都會讓鮮于家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用不講理的解決方法,陳家直接拉一車人來堆人海戰術,再加上陳家“勤王”還駐守在這裡,“十一佛陀”就算再厲害,也有體力耗盡的時候,陳家前赴後繼,人越打越多,到時候就算是“十一佛陀”也要趴下;如果走白道這邊,陳家在金陵軍政兩界的人脈何其淵博?一通電話來幾百個防暴警察、特種兵那也夠“十一佛陀”喝一壺的。
思量再三,桑珠天吉還是隻能夠服軟,他搖著頭走上前去,紛紛勸退“十一佛陀”的眾人,然後跟陳家商量了很久,最後選擇了一個擇中的方法:讓陳銘把這把劍給展示出來,如果真是“夷則”劍的斷片所鑄,那麼就作為陳家的賭注,之前那個“薛雪之約會”的賭注就取消了,把這把殘劍作為賭注;如果這把劍不是“夷則”斷片,那麼該怎樣就怎樣,比試繼續進行,賭注還是不變。
於是當著眾人的面,陳銘將這把劍放入一個嶄新的劍匣之中,然後緩緩將其從劍鞘抽出來。
“嗡……”
一聲清晰的劍鳴聲響起,清脆悅耳,清越可聽,隨即,劍光瀰漫,所有人都目睹了這把劍的絕世光輝!
而伴隨這聲劍鳴聲起,那把位於劍匣裡面的“夷則”殘劍也跟著響了起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其他金鐵熔鑄過,這把“夷則”殘劍發出的劍鳴聲要比陳銘手裡面這把劍的劍鳴聲低沉許多,兩把劍交映生輝,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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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間,所有人腦海裡面,彷彿出現了一個亙古的場景,那是歷史塵封的一個黎明,在皇都郊外一片松林裡,天色黑白交際的一瞬間一雙手緩緩揚起。雙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劍柄,只有劍柄不見長劍劍身,但是,在北面的牆壁上卻隱隱投下一個飄忽的劍影,劍影只存片刻,就隨著白晝的來臨而消失,直到黃昏,天色漸暗,就在白晝和黑夜交錯的霎那,那個飄忽的劍影又再次浮現出來。揚起的雙手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揮向旁邊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輕輕的“嚓”的一聲,樹身微微一震,不見變化,然而稍後不久,翠茂的松蓋就在一陣溫和掠過的南風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輪,昭示著歲月的流逝。天色愈暗,長劍又歸於無形,遠古的暮色無聲合攏,天地之間一片亙古的靜穆。
隨著一陣鼓掌的聲音響起,所有人才回過神來,視線繼續落在這把介乎於無形和有形之間的短劍,頓時感覺心胸一偏透徹,天地一片明朗。
這是“十一佛陀”的成員之一,他的名字叫昭儀,眼睛瞎了,用布裹住眼睛的位置,站在那原地,清脆地鼓著掌。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見到‘夷則’劍鳴了……這聲音……古老悠遠,十年雲臥崑崙下,鬥間瞻氣有雙龍……妙哉,妙哉!”
這個名叫昭儀的“十一佛陀”成員嘖嘖稱讚,似乎眼睛看不見的他,卻聽到了其他人都察覺不到的聲音,這讓他神魂激盪,興奮不已。
“這把劍……的確就是‘夷則’劍的斷片不錯……”葉赫那拉扶風也閉上了眼睛,他似乎也想要感知昭儀所感知到的那個世界。
“這把劍的名字,叫做‘鸞玉’,至於它的過往,我的確不知道。”站在臺上的陳銘搖了搖頭。
“‘鸞玉’……鸞鳳……雙玉……可見這是一隻孤鸞……給這把劍取名字的人,應該也是知道它還有一半的。”葉赫那拉扶風點了點頭說道。
“我同意把這把‘鸞玉’作為賭注,來取消之前的賭注。如果陳家輸了,這把‘鸞玉’歸你們,但是薛雪之不能跟你那誰二公子約會。”陳銘點了點頭,手中青翠革質劍鞘輕輕一晃,便將那鸞玉收入劍鞘之中,然後手肘一落,鄭重其事地將“鸞玉”放入新的劍匣,讓陳家的人捧著劍匣,放到“夷則”殘劍劍匣的旁邊。
兩把劍,隔著劍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劍鳴聲再次響起,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似乎在為當年的人悲鳴,這道聲音相較於之前更為低沉,如果不是仔細側耳傾聽的話,是絕對聽不到的。
劍亦如此,更何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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