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也立刻會意,點了點頭,冷笑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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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陳銘和齊洛兩個人的默契,其實從第一眼見面的時候就有了些許火花了,而這一次晚餐之後,兩人更是對彼此的信任程度提高不少,而尤其在那一番對話之後,陳銘和齊洛已經隱約把初步的嫌疑目標,轉移到“約克郡屠夫”這個組織上,雖然並沒有點透說明,但多少也明確了一些方向。
按理說朝廷內部涉及洗牌的一些事情,陳銘是不願意參合的,有些黑社會你真跟他玩不起,尤其是有公家做後。臺的黑社會,當年肯尼迪就做了件愚蠢的事,他想把羅斯切爾德家族給辦了,可是他低估了這個家族的能量,結果死在了車上。
這是連一向喜歡在鋼絲線上跳芭蕾舞的齊狂歌也不敢去深度觸及的領域,太恐怖,太血腥,稍微一個不注意,被捲入洪流之中,就是粉身碎骨的後果。
所以當年陳家才會倉皇逃竄,退出京師,這也是有緣由的。陳家老爺子在京城給陳銘埋下了伏筆,的確不假,但陳長生終其一生也不願意讓陳銘踏足京城,情願讓這些伏筆爛在地裡面,這也有他的情有可原,的確這個世界上,能玩,而且玩得起的人太多了,陳銘算什麼?一顆螞蟻而已,別說陳銘了,就連木門狂瀾,恐怕在有些人的眼裡面,充其量也不過一枚稍微有用一點的棋子罷了。
現在陳銘已經基本拿下了木門實業,也算是給了整個木門家族一記響亮的耳光,但又如何?恐怕在有些人眼裡面,這也僅僅只是小打小鬧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罷了。
都懶得理會。
這個局,開始越來越深。
第二天下午,齊洛駕駛這輛奧迪a8,載著陳銘,直奔中奧馬哥孛羅。
沒有浮誇的白色牌照,也沒有連號,這輛a8行駛在馬路上,顯得格外沉穩低調。
陳銘坐在車裡面,用手枕住下顎,表情凝重,他現在開始隱隱覺得當初陳長生死活不讓他來京城,現在算來,的確由他的合理性。
不過,如果陳銘不來,那也就不是陳銘了,否則當年也不會冒著九死一生,獨闖安徽,跟季家死磕到底。
初生牛犢不怕虎。
陳銘自認不是牛犢,而是虎豹。
“雖然還沒有完全確認是不是那一群人,跟不清楚這一場晚宴會不會跟那群人有關,但至少來一趟也算是有益無害了,你心裡面一定是這樣想的對吧。”齊洛一邊開著車,一邊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陳銘,笑呵呵道。
陳銘失焦的眼神,緩緩聚攏來,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稍稍一抬頭,笑道:“你一向都是自己一個人開車的麼?沒有請一個司機什麼的?”
“哈哈哈哈……你不也一樣喜歡一個人開著途觀在京師大學的校園裡面把妹子麼?”齊洛忽然很不合語境地嘲笑了陳銘一句,臉上的表情滿是戲謔。
“把妹子?”陳銘惱怒。
“黛琳算不算?”齊洛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眸子之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
“你想多了。”陳銘換了一隻手,枕住下巴,兩眼發呆。
“沒事,年輕人血氣方剛,見到美女了把持不住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齊洛繼續調侃。
“好了,前面已經到了,我們是要怎麼進去?你有請柬沒有?我可沒有。”陳銘望了望前面,的確已經到酒店外面了。
齊洛想了想,認真地搖了搖頭,道:“我也沒有。”
a8緩緩駛入中奧馬哥孛羅停車場,一下車,就有兩個穿黑色禮服的男人守候在停車場裡面,等陳銘和齊洛兩人一走下車,這兩個人就迎上來,恭敬道:“是齊洛先生和他的朋友吧,我們已經等候您很久了,請跟我來。”
“哦?”陳銘感興趣地笑了笑,他倒也沒有想到齊洛還安排得頗為妥當,絲毫不盲目。
“我們先去雅間待著,然後等晚宴開始。”齊洛走下車,關上車門,然後對陳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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