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之後的陳銘,現在有些在遺忘西班牙的彈舌式發音了,現在他說話,沒有任何口音,所以這種狀態之下的陳銘,也只能什麼事情都吩咐給魏陽州了。
其他幾個“勤王”的哥子,陳銘也不指望他們能夠學好中文,所以有一個兼職翻譯魏陽州在隊伍之中,對一切都很有利,陳銘的一切指令,都能被傳輸到位。
等吩咐好了之後,陳銘繼續問道:“哦,對了,最近幾日,我讓你們去詢問那些個被你們問候的長輩,結果怎麼樣了?情況怎樣?”
陳銘似乎有些感興趣。
“你別說了,我們跟蹤了這些廝好幾天了,結果最後才發現,這些個人根本不是你之前所提到的。他的親戚,簡直比他本人都還要來無影去無蹤。”魏陽州倒著苦水。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我要資料。我知道你們拍攝得有那個假夏佐密切聯絡一個私人醫生的事情,我要這一份拍攝資料。”陳銘說道。
“不錯,資料是有的,我讓兄弟們現在加工一遍,然後傳送給你。”魏陽州笑了笑,然後又開始忙他的事情去了。
“……你懷疑真夏佐其實就是假夏佐的私人醫生?”這時候,葛飛算是聽出來一些端倪,趕緊問道。
“不錯,的確是這樣。”陳銘微笑著點了點頭,緩緩道:“我很早之前就在安排人手調查跟蹤假夏佐的,同時還跟蹤他的家人,這一切,花了我們不少時間和功夫。今天我看了紙條之後,最後我的結論是,這個真夏佐假扮的醫生,身份還未知,而且身邊目前為止沒有親人,那些個表面上的‘親人’是他偽造。這一切都讓我幸苦訓練出來的‘勤王’撲了個空。”
“好好好。”魏陽州趕緊笑著說道。
“我想了想這件事情,如果說正如紙條上所說的話,我就會有新的打算了。”陳銘微笑著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卻愈發陰沉和篤定。
“的確啊,太過不可思議了不是嗎?表面上是哥醫生,也有自己的家庭和長輩,可是最後調查出來的結果是這些人全部為群眾演員。所以說這個假夏佐經常見面的一個人,肯定大有來頭。”葛飛說道。
“看來在去豫州之前,我們需要去研究一下那個男人的,夏佐既然是每天晚上都要約見一次,這個醫生對外宣稱是某個高階的私人醫院掛牌的的首席主治醫師,在我看來,這不僅是為了混淆視聽,避人耳目,更是及時觀察這個‘替身’整容的情況,醫生的身份顯然更適合這些。”葛飛忽然語重心長起來,他頓了頓,表情凝重,提了一個建議道:“看樣子也只能先以這件事情為切入口了,而且我們也想不出合適的方法來。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所以陳銘,接下來說一步走一步好比較好。”
“嗯。”陳銘點了點頭。
“是要約那個‘私人醫生’單獨吃飯,對嗎?”葛飛一邊開車送陳銘,一邊淡淡地笑道。
“有這方面想法,但是前提是我要把這個影片給看完,要知道,他們總結出來的資料可是出了名的又亂又離奇。我現在要徹頭徹尾梳理一邊,把當時疏忽的細節提取出來,真正做到有備無患。”
“然後呢?還需要問候他的家人嗎?”葛飛打趣笑道。
“我覺得,既然對方都已經把“親人”給提出來了,我們自然不能忽略這一點。真的夏佐肯定是有家人的,但這些個臨時抓來濫竽充數的壯丁。我現在就想全部拷問一遍,從他們口裡面套出點有用的東西來。”陳銘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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