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
直接打臉?裸地打?
陳氏集團象徵著陳家在江蘇的心臟,商業重心,核心地帶,任何一點點動靜,都會在整個江蘇掀起巨大的風浪。
這座大本營現在被人掀了,相當於古代的時候,都城被別人掃了一趟。
不是打臉又是什麼?
不過這件事情,的確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現在陳家佈置在南方唯一的一支暴力機構,“門客”,一部分留守安徽,一部分駐守“皇庭”,而充滿商業色彩的陳氏集團,的確除了應該具備的保安之外,沒有再特別調配人手駐紮,因為無論是陳長生,還是陳銘,或者姜承友,都不認為有人敢直接對陳氏集團動手。
因為太敏感了。
跟金成仁簡單瞭解了一下情況之後,陳銘眼神微微一變,騰騰殺氣,在他眼中隱現,直到掛掉金成仁電話,陳銘沒有再說半個字。
而緊接著金成仁的電話之後,又一通電話過來了。
“喂,陳少?”
電話裡面的聲音,充滿挑釁。
“秦少游?”陳銘的表情陰冷而肅殺。
“不錯。”秦少游很輕鬆地笑了一聲,繼續道:“我送陳少的這份大禮,覺得如何?”
大禮。
這就相當於對砸陳氏集團的這件事情負責了。
“做得不錯,小手挺麻利的。”陳銘邊走邊說,迅速下樓。
“還有更有趣的事情,不知道陳少有沒有興趣跟我玩一手?”秦少游悠悠笑道。
“無所謂了,你在任家佈置的這張暗牌,任利州,已經是個死人了。”陳銘冷冷說道,言語中沒有任何人類的情感。
“好,”秦少游的話語裡沒有任何惋惜,他冷笑道:“暗牌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炮灰,你弄死了一個,我大不了換一個人培養就是了,你說是吧,陳少。不過你的女人要是死了,那就無法培養了,對不對?”
“你這句話說得有些多餘。證明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面慌了。”陳銘哂笑一聲,表情很輕鬆,道:“我還是那句老話,我在金陵,靜候你秦少殺過來。”
“好。”
秦少游不再廢話,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陳銘皺著眉頭,凌厲的眼神飄忽不定,盯著手機,遲疑了半晌,然後給嚴才五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喂,陳少,我做得這件事還算妥當吧。”嚴才五一接起電話,立刻有些邀功的意思,至於他所說的“這件事”當然是指帶回任利州。
“嚴才五,你聽好。和老布阿龍,沈斌豐,你們三個人,必須給我貼身守住薛雪之,不準有任何閃失,聽到了沒有?”陳銘謹慎道。
“好……好……發生了什麼事情?”嚴才五不解。
“有人打算衝著雪之下手,總之你必須把人給我看住了。”陳銘再次叮囑道。
“放心吧。”嚴才五領命。
“好。”陳銘點了點頭,他倒是很放心這三個人的戰鬥力,在金陵,能夠在這三個人保護之下,還能傷到薛雪之的人,現在暫時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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