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在這個甕中捉鼈中,有一個唯一的通道。”毛梢盛氣淩人地說道:“而這個通道,只有我和我表弟知道,你們休想透過那個通道離開這裡,表弟!”
毛骸點點頭,道:“表哥,萬事小心,我覺得這小子沒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毛梢眉頭一挑,道:“為什麼這麼認為?”
“虞伽不是蠢人。”毛骸道:“以我對他的認識,他不會做對他無益,他既然背叛了我們投奔了歐陽聖宇那邊,就說明他認為這樣做對他來說是有益的,表哥,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東西?”
“表弟,依我看啊,你是有點杞人憂天了。”毛梢笑了笑,道:“且不論歐陽聖宇那邊有什麼對虞伽有益的因素,盡管現在虞伽投奔了他們那邊,他們還是踏入了我們的陷阱不是?這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毛骸盯著對面一臉風輕雲淡的三人,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的那抹忐忑感還是沒有一點消融,不過,既然表哥都這麼說了,還是選擇相信他好了。
“那表哥,我先走一步了,你小心一點。”毛骸略帶擔憂地看了自家表哥一眼。
“放心了,你以為你表哥是什麼人?快去吧,拿下這場林間障礙賽!”毛梢叫道。
毛骸猛地一點頭,縱身一躍,身形隱入身後大樹茂密的枝葉中,不見蹤影。
“什麼啊?這樣一來,不就是說唯一的通道就在那棵樹上了嗎?”聖宇撇了撇嘴,道。
毛梢嘴角一勾,道:“你可以上去找找看,能找到算我輸。”
“哦?”聖宇目光一凝,轉頭問身旁的虞伽道:“這鬼東西的出口在哪裡來著?你之前跟我說我忘了。”
毛梢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僵硬地轉過脖子,呆愣愣地看著聖宇身邊的虞伽。
虞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伸手指了指毛梢身後的大樹,道:“就在那棵大樹後面,那裡有一個地洞,透過那個地洞,就可以移動到甕中捉鼈外面了。”
想來,毛骸是先飛到樹上躲起來,以此來混淆視聽,等自己的身形消失在聖宇三人的眼中後,再偷偷從樹的另一邊摸下來,潛到地道裡面去,順著地道移動到甕中捉鼈之外。
從毛骸沒有因為虞伽的話立馬跳出來看,他應該是已經進到地道裡面去了,因而沒有聽到虞伽的發言。
“你!”毛梢伸手指著虞伽,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佈置陷阱的時候,你分明站在很遠處把風啊!”
“不好意思啊。”虞伽點了點自己的耳朵,道:“我常年幹些見不得人的事,耳朵可是靈的很啊。”
聖宇嘴角抽了抽,轉頭看向虞伽,道:“見不得人的事是什麼?”
虞伽微微一汗,道:“反正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是了。”
“哦,那就行。”虞伽要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聖宇立馬就把他趕走,做人,還是要有原則滴。
“哼!就算你們知道了唯一的出口那又怎樣?”那邊的毛梢冷哼一聲,渾身神力升騰,氣勢驚人,“我是不會讓你們透過這裡的,表弟現在也應該已經到了地道的外面,這場比賽的最終勝利者已經註定是我們了,哈哈哈!歐陽聖宇!聽說你也是神君巔峰的強者,來與我痛快一戰!”
聖宇還待說什麼,一個俏麗的身形從他身旁猛地竄了出去,下一秒,站在聖宇對面的毛梢面色猛地一變,踉踉蹌蹌地後退了三步,輕咳一聲,一絲淡淡的血跡從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