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韻頓了一會兒,然後姿勢怪異的,扶著床沿慢慢跪下去。
他臉上的傷疤好了,但是撕裂的那裡,還疼著呢。
“師父。”
薛秋頓時無奈起來:“起來吧。”
史韻這才站起來,然後道:“教我這些本事吧。”
“不急,先練練你的手吧,沒事多拿醋膏泡泡,自己也可以掰一掰,讓關節更為柔軟一些!等你到了能稱之為“軟手”的地步,我再教你。放心,我已經收你為徒了。”
“好!謝謝。”
“下去喝喝酒?”薛秋笑問。
“我不能喝酒!”史韻道。
“一喝就醉?”
“不是,受傷了,不能飲酒。”
“那你在這兒休息吧,明天醒來是去醫院還是回學校,隨你自己,我下去喝兩杯,就去找地方歇息了。你覺得你的手夠軟了,就告訴我。”
說完這些,薛秋便是出去了房間。
——
當薛秋來到吧檯處,餘璇便是笑了笑,推了一杯酒過來,這次是一杯呈紫色的酒,也不知道是什麼,薛秋喝了一口,苦苦澀澀的,但是入喉以後,便是覺得又很清冽甘甜。
“這是什麼?”
“還沒有命名,我自己調製的新品,好喝麼?”
“你拿我當小白鼠啊。”薛秋無語道。
“又不是毒藥。你給它命名一下?好喝麼?”
“叫它“無奈”吧!”薛秋道。
“怎麼說?”
“人總會遇上許許多多無奈的事,讓人覺得很苦澀,也很煩惱。但其實,換一種方式去面對的話,似乎也沒自己想的那麼糟,無奈的事,也能找到另一種樂趣,就像這酒,入口的時候苦澀,但忍著喝下去後,卻又能體會到其中的清冽甘甜,這不就像是人的無奈感嗎,起初覺得麻煩,覺得不爽,當正面去面對了這種無奈,把麻煩解決了,似乎也就沒了那種無奈感,反而還有些樂在其中的享受!”
“好,那就叫它“無奈”吧,我相信會有很多“無奈”的人,會喜歡這種酒的。”
薛秋笑笑,然後一飲而盡,道:“結一下賬,我得走了。”
“不用了,你已經付了。你給他命名了。”
薛秋只好笑笑,“房錢呢?我那個朋友會在這兒住一天!”
“一樣,免了。”
“白吃白住多不好意思!”薛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