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瘦小佝僂的男人眼中露出無比焦急之色,極力朝著白雅衝去。
薛秋笑笑,也不阻止,靜靜等著結果。
男人無論如何,也是跑不急的,他若是有那速度,薛秋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能否打得過他了。
——
白雅站在原地,利用羽毛球拍擋著臉,往旁邊躲去。
“beng——”
繃緊的羽毛球拍,上頭的塑膠線全部像是被重物擊破,頓時發出“beng”的一聲,再看那羽毛球,透過那球拍,擊中在白雅的的腦門上!
白雅整個人往後一退,然後坐在地上。
——
疼……頭骨碎裂一般的疼。
但是不足以致命。
是球拍的網減緩了球飛來的速度麼?
不,絕對不是!
薛秋,沒想殺自己。
她是不敢,還是有意?
伸手扶了扶額頭,白雅倒吸一口涼氣,這一觸控,便是能察覺到鑽心的疼痛,就像是頭蓋骨都要炸開一樣。
“小姐,你怎麼樣……”男人這才趕到白雅身後。
白雅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才雙手撐地站了起來。
薛秋已經背對著她,慢慢朝著室內體育館外走去。
“我去留下他!”男人頓時咬牙道。
“站住!”白雅突然道。說完這句話,白雅才看向男人,默默開口:“你不是他的對手……”
“那他也不能傷害小姐!小姐,你的額頭出現血腫了……”
“他要是真的想傷害我,我此時已經死了!”白雅道,望著門外,白雅突然喃喃起來:“白猿,若是你想以這種方式殺我,哪怕是球拍抵擋了那羽毛球的力道,羽毛球的勢頭,也能擊碎我的頭骨吧……”
男人一愣,隨後便實誠的說道:“是。如果是我,小姐必死!”
“是啊,他留手了,你都說他比你強了,但他卻沒能殺我,而是給我一個小教訓!sh這灘渾水,是越來越渾濁了……”
白雅望著手中那已經崩線的羽毛球拍,然後又緩緩道:“於強,去了韓家那邊,而我們白家,則是想扶持趙家,讓蘇家早些出局,已達一種平衡局面。畢竟十八年前,蘇家就該出局了,但他們卻堅挺至今,而且,出現了這個薛秋,這是個變數。”
男人頓時震驚起來:“小姐,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重新站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