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薛秋的手如同一條靈蛇一般纏住了男子持匕的手,然後左右猛然揮起一拳,打在了男子的肩膀上。
面具男人吃痛,匕首掉落在地,金屬的聲音響遍全場。
匕首掉了,但面具男人似乎根本不打算放棄,反而是在與薛秋交纏的瞬間,抬起膝蓋頂上薛秋的大腿!
薛秋抬腿將他的膝蓋擋住,再次一拳砸在面具男人的胸膛上。
……
“譁——”
看臺之下發出一串串震驚的聲音。
“這歷史系的張明,他都不留手的?這一拳,不特麼得打出內傷啊?”
“什麼張明啊,那是薛秋!你還不認識?多逛逛貼吧,我估計是主持人報錯幕了!”
“管他是誰,這武術對打節目,我吹爆!”
“我心疼那個面具男人,幾個回合一絲便宜都沒有佔到,反而捱了好幾記重拳——”
“武術表演就是要這樣啊!什麼點到即止啥的,賊沒意思!不過癮!還是這種好啊,刺激!”
“對!武術,就是要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
……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
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
音樂聲毫不應景,像這種打鬥場合,播放“醉拳”或者是“滄海一聲笑”,才最好嘛。但是臺下的觀眾,也沒人在意這些,這個時候,誰還會去聽音樂?誰不是全神貫注的盯著兩人,生怕錯過精彩的動作?
先前那薛秋的折腰,再到後來出現一個面具男人健步上臺,然後二人過起招來,拳拳到肉,哪一個動作不是緊扣人的心絃,哪一個動作不是讓人稱讚叫絕?
薛秋和麵具男人越打越激烈,但薛秋明顯是佔據著上風,面具男人只有捱打的份,可是薛秋明白,這禮堂人太多,自己總不能將面具男人活生生的打死在這裡。
但薛秋,也絕不會讓這面具男人活過今晚,他想殺自己,自己必須也要殺了他!
放虎歸山終為患!
——
聽著耳機裡的音樂,薛秋知道,這首歌快結束了,而此時這個面具男人,深知自己不是薛秋的對手,也已經心生退意,薛秋便是心想,乾脆就以這場打鬥,當做歷史系新生表演的節目,然後在音樂結束時,自己賣一個破綻,讓這面具男人逃走,然後自己繼續趁勝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