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救護車的聲音響起在樓下,馮默默便是震驚的看著薛秋。
薛秋撇撇嘴,“這傢伙真是小題大做,哪有需要叫救護車這麼嚴重的地步啊,他自己完全可以自己打車去醫院掛急診的。”
“你怎麼他了?”馮默默問道。
她倒也不是擔心趙軍,她是擔心薛秋衝動,做了什麼傻事。
“沒怎麼他,打破了他的腦袋和鼻子,估計要躺個幾天。”薛秋一副無關輕重的表情,攤攤手笑道。
——
床單和沙發都被鞭炮炸的破損了,但沙發薛秋也不會去換啊,就放著吧,反正也沒什麼機會去坐,至於床單,薛秋沒辦法了,剛新買的,如今毀了,也沒有備用的了。
馮默默回去她的房間,拿了一款粉格子床單給薛秋,薛秋無奈笑笑。“謝謝啊,默默姐你還挺少女心的。”
馮默默也只是輕笑:“你拿去用吧,洗過的。衛生也搞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了。”
“嗯。明天見。”
……
中午十一點。
薛秋坐在業務部他那專屬的角落裡玩手機,大家到下午才會讓薛秋去幫忙買咖啡買奶茶送檔案什麼的,中午,薛秋很閒。
六樓業務部上來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男人,眼神也是很銳利,在掃視了一眼整個業務部後,男人便是喊道:“這裡有沒有一個臨時工,叫做薛秋?”
“趙……趙經理?”靠門口的一些職員見到那個男人,紛紛震驚起來,然後打著招呼。
“回答我的問題。”那男人一副居高臨下的眼神望著大家。
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放在薛秋身上,心想他什麼時候得罪了趙志國?
——
薛秋站起身來,走到那趙志國身邊。“我就是薛秋。”
“你就是薛秋?”趙志國望著薛秋,對著薛秋端倪良久才又道:“我們人事部的趙軍,就是你打進醫院的?”
“趙軍是誰?”薛秋微微笑著,揣著明白裝糊塗。
“裝什麼?趙軍親口跟我說,昨晚凌晨四點,你闖入他的宿舍毆打他,導致他如今鼻樑破裂,腦門也縫了四針,沒有個半月,是上不了班!”
“他說是就是啊?那昨晚大半夜有人往我宿舍丟鞭炮,我可不可以說是他?”薛秋反問。
“你以為我是來找你問罪的?”
“不是麼?”薛秋反問,看著那趙志國。
“當然不是,我不是來找你問罪,我是來直接給你下達定奪!別跟我談什麼趙軍的片面之詞,也別談什麼證據,我當然是相信我人事部的人了。我來,只是想告訴你,醫藥費你可以不用賠償,但是你,可以滾了,這公司你呆不下去,哪怕只是以臨時工的身份!”趙志國冷笑道。“年輕人,不要太沖,我相信,身為人事部經理,我趙志國,有這個權利!”
薛秋笑了,剛欲說什麼,馮默默便是跑了過來:“趙經理,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憑什麼因為趙軍的說詞,就要趕薛秋走?”
“你又是誰?”趙志國看向馮默默,皺眉道:“你要給他出頭?”
“我——”
薛秋將馮默默拉到一邊,然後搖搖頭,示意她不要摻和進來,隨後才是看著那趙志國,道:“我是姜經理招進來的,你開除我可以,你有沒有問過她?”
“員工的去留一向是人事部負責,我想,開除一個臨時工,還是隻負責跑腿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工作人員,沒必要向你們姜經理報告,你說呢?”
“我覺得你有必要去報告一下好。”薛秋說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