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永峰看著眾人,隨後咳嗽一番,儼然一副主人模樣,“你們可記得娘帶來的客人,他們居心不良,這樣的惡人,我們難道不趕走?”
“可是——”
丫鬟僕人都知道他們幾人的為人,按理來說,不應該趕走,而且老夫人似乎對那幾個人特別喜歡。
離歌永峰見所有人猶豫不決,再一次的大喊一聲,“你們信我還是信外人,我是娘親的親骨肉,難道會害娘親不成?”
“老爺,是不是應該先找人看看死因,若是——”
老夫人突然離世,所有人都傷心至極,若是有隱情,肯定是要人檢查一下屍體才行,若是就這般說人是...怕是不好。
離歌永峰上前便是一巴掌打在僕人的臉上,怒斥道:“這兒還輪不到你插嘴,所有人,跟我前去捉了那殺了娘親的人。”
“是。”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進了院子內,此刻,院子內只剩下邗禹一人,他見到這麼多人,不慌不急的拼著手中的茶。
“不請自來,想必是發生了何事吧。”放下手中的杯子,問。
離歌永峰不知道此人的來歷,兩三步走上前,“我娘親逝世,你居然還在這兒喝茶,你說,我娘親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他不敢動邗禹,若是一個厲害的人,他怕是惹不起,但是自己人多,嚇唬一下,趕緊讓人離開,唐秋月的葬禮一辦理,就算不是組長,他也佔了一小半的離歌族的産業。
“口說無憑,你倒是拿來一些證據說我殺了老夫人,恩?”邗禹手撐著頭,懶洋洋的,但冰冷的眸子像是萬箭,齊齊的射向他。
離歌永峰一愣,但還是咳嗽了兩聲,道:“除了你們,還有誰?”
“還有你呀,你突如其來對老夫人的好,難道沒有人質疑,莫不是為了離歌族的錢財,你可會這樣?”邗禹一針見血的問。
離歌永峰額頭滲出細汗,手微微的發抖,這個男人,怎麼說的這麼準。
不對,一定是巧合,對,一定是巧合...
“你在胡說八道,來人,把他給我拿下。”離歌永峰一聲怒吼。
一群人上前,圍住了邗禹,但邗禹依舊不緊不慢的,起了身子,眉毛微微一挑,“怎麼,惱羞成怒了?”
“你在胡說八道!”離歌永峰怒指著邗禹,“快給我抓住他。”
“可,若是你不心虛,為何要抓我,平白無故抓人,這要是傳出去,這府中的名聲何在呢?”依舊清冷的聲,平談無奇。
所有人愣住,離歌永峰是無憑無據就帶著他們來抓人,他們都是跟著老夫人一起的,老夫人注重離歌府內的名聲,若是傳了出去,怕是不太好。
“老爺,要不此事我們還是調查一番?”一個僕人小心問。
離歌永峰眼底一道陰狠的光閃過,那僕人立馬閉了嘴。
“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跟著老夫人的,講究的是真憑實據,你們若是執意抓我,若是傳出去,被老夫人知道了,小心夜晚的床頭。”邗禹嘴角一勾,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似乎被說動了,僕人望著離歌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