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頃看著一屋子內的畫像,但是人的臉全部都被毀了,而桌子上全部都是書信,崔月荷給了他一封信,這話語中全是相愛之人所有的話語。
“我三年前失憶了,不記得所有的事情,這些是我前幾日發現的,信上的字跡是我的,但是另外一個男子的自己...”崔月荷一改之前的態度,神色黯然。
崔月荷自從見過這封信之後,總是會做夢,夢到自己與畫中的男子約會...
邗頃抬眸,看著掛畫,這個男子的畫像...雖然他不能夠很清楚的知道是誰,但是他卻有一個懷疑之人,看來,應該再去看一下山下的那位男子了吧。
“崔姑娘,可否讓我帶走一封信?”邗頃拿起一封信。
崔月荷點頭,邗頃拿走一封信,隨後便和崔月荷一起離開了。
到達書房的時候,兩個人也差不多談論完了,而自己則走到顧若璃身旁,低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一句,“有線索。”
顧若璃看向他,真的嗎?
邗頃點了點頭。
她抿了抿嘴,“崔老爺,說的也差不多了,我還有些事,就不叨擾崔老爺了。”
“恩,好,阿貴,送他們離開。”
阿貴送他們離開,邗頃拿出手中的信封,“這個是崔月荷給我的信,她三年前失憶過,這封信是她無意中發現的。”
交給顧若璃,顧若璃看了兩眼,“你說,這封信和我們山下的那個人有什麼聯系麼?”
幾人互看了一眼,崔家或許因為這個去山底下的。
不過,怕是又要去一趟,而辰溪現在還沒有回來,他們可能還要去一趟,但是邗禹的話,怕是不可能留在客棧內了。
“你以為我很虛弱?”邗禹眉一挑。
顧若璃看著他精神還不錯的樣子,輕聲一笑,道:“沒有,只是怕你出門在外,要是受了傷,我可擔待不起啊。”
“笨死了。”嘴裡盡是調侃。
顧若璃回到房間,閉上眼,踏步走進虛空,看著在一旁忙碌紫瞳,走了過去。
“紫瞳,你有沒有可以讓人說出真話的東西?”顧若璃蹲下身子,看著紫瞳,不知道他在忙碌什麼。
拿到了藥草,他會摘下一片葉子,看能不能暫時的壓制住邗禹,雖然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他的身體漸漸的要支撐不住。
紫瞳不想離開,所以他必須想盡辦法...
過一會兒,幾個人便準備出發去山底下,但是穆華月那個家夥居然覺得麻煩,就待在了客棧內,呼呼大睡了起來。
到了茅草屋門口,照舊的敲了敲門。
男子開啟門,看著依舊的幾人,臉色突變,急忙關門,但邗頃手一伸,撐在門口,男子抵不過他,兩人就這樣僵持...
男子見抵不過邗頃,愁眉道:“幾位饒過我吧,崔家和我沒有任何的聯系。”
“韓宇卓?”顧若璃叫出他的名字。
男子微微一顫,手一鬆,邗頃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男子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
顧若璃走了進來,看著他,緩緩道:“韓宇卓,三年前與崔家小姐郎情妾意,可惜後來因為一場事故,崔小姐失憶了,你,則被崔家趕到了這裡,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