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禹看著顧若璃的模樣,退後了兩步,一推辰溪,“辰溪,你說吧。”
辰溪被迫前進了幾步,看了眼身後的邗禹,心中揣揣,“其實吧,我們昨天議論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發現了一丟丟線索而已。”
“恩?”顧若璃微眯眼。
無奈之下,辰溪告訴了他們,只要在天成旁邊的山上找到一名男子,而具體那名男子是什麼人,不得而知。
“不過,聽聞崔家隔一段時間會去那兒,說不定有什麼線索。”辰溪格外小聲道。
這算是一件非常隱秘的事情了,崔家一直都是秘密行駛的,但是這一次卻不小心被辰溪看到,一路追蹤之下,卻看到他們進到了一個茅草屋內...
顧若璃點頭,讓開身子,讓兩個人用膳,自己則站在一旁。
“看來,我們要去看看,說不定對我們有幫助。”顧若璃小聲道。
只要去遠一點,邗禹肯定不會答應,於是,他們只能暗中商量,暗中的出發,所有的事情,都必須瞞著他。
邗頃看著旁邊吃的很嗨的邗禹,輕聲問:“要不,還是跟他說說吧。”
“算了,不讓他擔心,還是我們自己去就好了,他們太晚起,晚上必定睡不著,明日晚起的話,我們早些溜出去吧。”顧若璃拒絕,選擇了另外一種方法。
偷偷溜出去,被抓到又要解釋,很麻煩的。
但是顧若璃已經決定了,看著兩個人吃,自己也偷偷的溜了出去,她也餓了,去弄一點吃的來。
果然,到了晚上時分,兩個人也睡不著,子時之後才漸漸的睡去。
到了第二天,三個人早早的就起來了,半夜的時候還拉著辰溪告訴他讓他拖著邗禹,三個人便離開了。
“這樣還麼,我總覺得有點不踏實怎麼辦?”邗頃站在客棧門口,望著上方。
穆華月一把拉著他的身子,便離開,“我們還有一段路,最好在午時回來,不然的話,會引起懷疑的。”
沒有辦法,在穆華月的拖拽下,他們出發去了山腳下。
一間孤苦伶仃的茅草屋,在樹蔭的庇佑下,顯得格外大的孤傲,而偶爾鳥兒盤旋在山空,伴著鳥諦聲,卻又讓人不忍心打破這安詳的景色。
“叩叩叩——”但,穆華月還是破壞了。
不過一會兒,門“吱呀——”一聲就開啟了,映入顧若璃眼簾的是他那破舊不堪的衣裳,不知道縫補了多少,證件衣服像是大大小小的布縫制而成。而男子兩眼無神,身上消瘦的很,腳上踩著一破草鞋。
“幾位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男子問。
穆華月退後了幾步,咬了咬唇,道:“我們來只是想知道為何公子要一個人獨居在此,這兒荒無人煙,難道公子...”不寂寞嗎?
男子輕笑一聲,嘴角扯了扯,“久居於此,習慣了。”
“公子可知崔家小姐不久後便成親?”邗頃實在受不了穆華月這麼磨磨唧唧的,直接問了一句。
男子眼眸深沉,語氣冷清了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