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媚趕到安娜住宅時,谷隊長等保安並不認識林月媚,自然不會放她進去,林月媚說了一大堆,眾保安說什麼都當她盡說廢話。
無奈之下,林月媚只有打電話給安娜。
安娜聽說林月媚要進自己住宅,一時對林月媚更是好奇,她想不清一個女人為什麼對蕭雲飛如此關心,這超出了同事的範圍。
但安娜仍然讓谷隊長放她進入。
林月媚進入安娜宅內才發現蕭雲飛根本就不在。
林月媚想了一下,猜出蕭雲飛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運功逼毒,所以他決不會走遠,應該就是四周,能在哪呢?
他既然讓自己三天去找他,就覺得自己一定能猜到他在的地方。
林月媚馬上想到蕭雲飛如要練功逼毒,必然會選擇一個清靜的地方,而且最好的地方是大自然中。
林月媚出了安娜住宅,往後山一路找了過去,終於在一個幽靜處的一塊大青石邊發現蕭雲飛。
而此時的蕭雲飛正仰面躺在地上,雙目緊閉,似乎處在昏迷中,全身如火燒一般的滾燙,頭頂面部赤紅。
林月媚察看了一下,忽地伏在蕭雲飛身上大哭了起來。
她知道蕭雲飛的這次危機是從末有過的,也可能是最難過的一道淵。
但她始終相信,在這傢伙身上什麼事都有可能,但這次呢?
這次幾乎是無解。
林月媚將蕭雲飛輕輕扶起,拈去他身上沾上的小枯草與碎屑,只覺得蕭雲飛從末有過的枯瘦,整個臉似乎在幾天內就瘦了許多,有如皮包骨般的枯瘦。
而在他眼角仍有兩行沒有乾枯的淚痕。
林月媚越看越傷心,抱著蕭雲飛越哭越心疼,自己當初怎麼就沒勸他不要一個人這裡呢。誰都在勸他,唯只有自己一人支援,這不是支援這是在害他。
林月媚一摸他頭頂,忽覺得有異樣,伸開手掌不禁嚇了一跳,那是血汗,原來蕭雲飛由於發熱,頭頂冒出的汗已是通紅的血汗,似乎血會流乾似的。
難道他已經變異,需要血來養他。
林月媚幾乎不敢想下去。
如果真要這樣,自己也會毫不遲疑。
林月媚摸出一柄小短匕,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下,鮮血流出,將它滴在蕭雲飛嘴唇上。
血順著嘴唇滲了進去。
似乎聞到血腥味,蕭雲飛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又忽地睜開雙眼,見到眼前幾乎不能相信的場面。
林月媚正以自己的血在喂他。
四目相視有一分鐘之多。
“感覺好點了嗎?”
林月媚輕輕地問。
蕭雲飛坐起身,輕撫著林月媚的臉寵,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你還笑得出來!”
“我在笑老天!他要我死,卻以這樣的卑劣手段。”
蕭雲飛一擦嘴角,他知道這種毒不會要了自己的命,一時也死不了,問題是如果自己真成了血族,是自己不會放過自己。
“我犯了什麼罪,老天要讓我自絕以謝天下!呵呵!”
蕭雲飛緩緩站起身,強笑道:“你不能提前來這裡!這裡是我的死地,只會讓你傷心,我死後,你還是我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