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從收費站邊,我們觀察過他的車,車上確實有一個人被蒙著頭,躺倒在後排座椅上。”
柯重紀說完看了一眼蕭雲飛,蕭雲飛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柯重紀續道:“……我們並沒放鬆對巴利.利金的跟蹤監視,發現他與西山路二十八號的一家夜總會有密切來往及通訊來往,我們一致斷定,安娜小姐及有可能在這家夜總會……”
蕭雲飛哼了一聲,一時臉色極為難看。
柯重紀見蕭雲飛臉有異樣,停了一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身著緊身皮衣的時尚女郎立馬倒了一杯白水遞到蕭雲飛手中。
誰都知道蕭雲飛平時只愛喝白水。
蕭雲飛接過,示意柯重紀繼續說下去。
“……這家夜總會名春花秋月,老闆就是利金,由於幹過走私、毒品、販賣器官、組織失足女性被巴國警方關押在監獄,後被不知原因釋放。巴利.利金在凡信德市早年就與寵隆家族有來往,但他們的關係如何,是什麼角色,我們並不知情。但對我們的營救仍然帶來一些麻煩。由於投鼠忌器的緣故,我們不敢放膽救人。這就是這次事情的整個情報。”
“那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一個黑幫老大敢與我們做對!”
蕭雲飛點點頭:“我們兩條腿走路,兩條路都要成功,另一路胡布得個人上門,我們在外掩護,我會找到夜總會關人的地方,如有辦法直接救出。儘量不要發生火拼,以保護安娜小姐的安全為宗旨。”
這兩條說來容易,要辦到卻要設計許多細節,當下眾人一起商議。
晚九點,西山路二十八號,春花秋月夜總會門口,一輛凱迪拉克豪華小車上走下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他就是胡布得。
胡布得下了車,頭一昂進入夜總會,見閃爍的五色燈光下,一對對俊男靚女隨著激盪音樂節奏,左扭右曲,瘋狂地舞動身子,女人衣著暴露,一對對雪白的大腿在昏暗而時又刺亮的光柱下發出格外迷人的光暈。
胡布得一陣放蕩地大笑,在人群中穿過,不時伸手在瘋狂扭動的肥臀上捏一把,引得女郎尖叫。
胡布得大笑,拉過一個上胸坦露豐滿的高挑少女,一把抱了過去,張嘴就親,嚇得那女郎尖叫逃離,胡布得哈哈大笑,四處掃瞄尋找性感女郎。
胡布得那個得意啊,心裡別提多開心,也是他好久沒近過女性了,何況這種放蕩可是奉了命令來的,這種差事做一百年也是願意。
胡布得的目的就一個,惹事生非,事鬧得越大越好。
他終於瞄到一個目標,見那女郎身材苗條,短衣短裙,露出腰臍。胡布得一看大喜,一把抱了過去,那女郎見是一個滿臉鬍鬚的高大猛男,頓生厭煩,可哪裡掙扎得脫。與他對舞的男性青年見狀,也不是好惹的,揮起一拳朝胡布得嘟著要親的大嘴上一記勾拳……
胡布得頭一低躲過一拳,打架對他來說,那是家常便飯,雖沒學過可有的是實際經驗。反手一拳將那青年打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一時竟爬不起來。
胡布得更是興奮,一把扯下那女郎的短褲,露出雪白的大臀部,看那樣子就是要當眾非禮了。
他這舉動果然引起了夜總會二樓監視室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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