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局,蕭雲飛故意輸一局,贏兩局,壯漢欠下蕭雲飛一萬五的賭款。
這錢對有些人來說不多,但對拿工資的人來說就不是少了。
而壯漢就是一個拿工資幫人看場子的人。這可是他兩個月的工資。
贏了壯漢再沒人敢和蕭雲飛賭,眾人像看奇事般地看著蕭雲飛,壯漢在在些人中可是最會賭的,也有人知道他會手腳,可他輸了,看來這個蕭雲飛在外面也是個大賭鬼。
蕭雲飛將贏來的錢送給那個同樣是被看守的夾克,這才若無其事般的回到自己的小倉庫屋子。
到了十多點鐘,蕭雲飛再聽不到外面有人聲,這才悄悄出屋,在四周察看了一遍,這讓他很是心驚,這地方看守的人是白天與自己賭錢的那些人,可其實!明顯還有躲在暗處的人。這周圍是個山地,四周圍牆,一道鐵門通向外面,鐵門處也沒人看守,但在四周卻在明處暗處都發現有監視攝像頭,及紅外攝像頭,很是專業。而在圍牆上卻是電網,整個電網將這一片水泥屋全罩在裡面,猶如天羅地網。
時有小蟲飛過,電網發出發刺耳的哧哧聲,竄起陣陣火花,顯然電壓相當高,人一碰只怕瞬間成炭。
這地方表面看守很鬆散,其實簡直就是最嚴的看人的地方,幾乎是不可能逃出。
看得如此嚴,這讓蕭雲飛反而覺得這裡不平常。在江海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而自己不知道。
但這一切顯然都與那個司機有關,這個司機究竟是什麼來頭?
以自己的職業,以自己在江海準備長時間呆下去,就有必要弄清楚這一切,也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安全。
他覺得現在有必要去找找那個輸給自己錢的壯漢,現在他至少與自己有了一點關係債主的關係。
雖然已是十一點多,他相信壯漢不會睡的這麼早,晚上更是他們工作多的時候。
蕭雲飛雖然不知道壯漢在哪,但要找到他卻是太容易了。
蕭雲飛走出屋外,來到一個攝像頭跟前,做了幾個手勢,這手勢只要賭錢的人都看得懂,手勢的意思就是欠自己錢的人來再賭,打發時間。
做完手勢,不見有人來,蕭雲飛繼續坐在攝像頭前不走,一付你不來就不走的堅決樣。
過不多時,那個壯漢果然不耐煩,嘟嘟嚷嚷地過來了。
“這麼晚打擾了,這時間難過啊,我們再賭一局如何?”
“看來你還是個高手啊,真看不出來。但願賭服輸,我知道你做了手腳,我是不會提的,欠你的錢會還你,這麼晚你就非要吵老子嗎?”
壯漢眼光斜視著蕭雲飛。
蕭雲飛笑道:“來,進我屋裡,就打發下時間。”
“老子沒空陪你!”
蕭雲飛笑道:“這樣,我們賭一局,不管輸贏,你欠我的錢都不算數,如果你不來的話,你可知道我在外面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
“放高利貸的,我就算今天死了,明天也會有人找你要錢!”蕭雲飛知道他心理,這話是捅到他的軟處了。
壯漢吃了一驚,這還真不好說,這些放高利貸的什麼法子都有,說不定他就有什麼辦法通風到外面了。
“你說我輸了你不要錢了?可是真的?”壯漢有點懷疑。
“當然!”
“原來你也是一個賭鬼啊!”
壯漢跟著蕭雲飛進到屋裡,這裡並沒有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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