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迷糊的連題目都寫錯了,不得已刪了重發。)
看著渾身顫抖的女弟子,秦守仁笑著白了那人一眼,倒:“這就嚇得不行了嗎?還是缺少歷練啊……”
一記手刀快速的切落,那名女弟子也昏倒在了地上,唯一的缺陷怕就是從裙擺中流出的溫熱液體了吧!
“嘖嘖……這小毛孩子心理素質真是低下啊!明明之前還很傲氣的,躲藏都不知道找個好點的地方,真當我們眼瞎啊!”
秦守仁將月盈扛在肩上,瀟灑的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傳說。
雲霧繚繞的仙境也是最令人頭疼的迷宮,不知翻過了多少小山,遇到了多少的修士,他都能輕易征服,可唯獨肩上的少女,是他無法觸及的領域。
道人從不隱藏自己的陰謀,只是將其運用到了他人的想法之中。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佈局,隨後便是等待收網的時刻。為此,他肯定會針對寒天子的狀態佈下陰謀,當務之急還是比誰能率先見到寒天子,哪怕是被刺殺也是可以的。
有著和自己相近的能力,除此之外還可能有一個小世界輔助,擅長演戲和禍水東引。
那麼會不會自己此刻身在東脈仙山之中也是他算計好的呢?有時候絕對的實力未必能讓自己為所欲為,可沒有絕對實力支撐的陰謀只會胎死腹中,正因為對方的強大,所以才不得不防範於未然。
“先偷兩件有特色的道袍吧!月盈的這件衣服確實太過樸素,很難襯托出修士的高傲。”許多念頭劃過,秦守仁有些期待的說道。
接下來,他很輕易的就從月盈的懷中掏出了鑰匙,不得不提一下的是月盈胸前的手感,實在是令人流連忘返。
“咳咳……我是有婦之夫,不可以胡思亂想,這一切都是為了人族的存亡而已。是時候解開自己的束縛了,也許會暴露身份,但道人也應該迴天乏力了。”自我催眠著,秦守仁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琵琶骨上的兩個黑色小環,那是洛塵昏迷前為秦守仁和月盈做出的保護。
只有遮蔽自己的力量才能排除被道人神識探查的可能性,但現在自己必須要用手段快點找到寒天子,月盈的工作效率確實慢的可以。
呈球狀的鑰匙,被秦守仁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真不知道月盈是如何將鑰匙收好的,竟然不放在儲物戒中!
緩緩靠近黑環,銀白色的球體散發出一股強勁的吸力,將化為液態的黑環吸附在了球上。
以此反複,枷鎖終於被解除,身體又感受到了那股靈力自由奔騰的舒爽。
“……啊!”只是不小心伸了一個懶腰,竟然忘記了少女的存在,她狠狠地被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痛呼。
“接下來的路還是靠我吧!你和韓聖的實力都還未得到恢複,根本就不可能是那家夥的敵手。也罷……我就將如何開啟寶庫的方法留給你們,至於真正的遺址在哪裡還需要自行如此。”看著昏迷中的少女,她和自己的妹妹是多麼的相似,同樣的開朗,同樣的……會……演戲。
“未來就如你曾經看到的那樣……它依舊沒有改變軌跡。”
秦守仁莫名其妙的自然自語道。
調動海藍色的汪洋靈力,秦守仁再次找到了目標,這一回他還要扮演壞人,承擔著來自蒼人的罵名以及友人們的恨。
真不知道……他的臉皮是如何練成的,也許是因為那本就是他的過錯吧?
另一方面,帝都金鑾殿內,道人安詳的睡在龍椅之上,下面是文武百官的屍身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只留下最開始那名擅長演戲的輔政大臣,渾身顫抖的低頭默默不語。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本道尊已經將帝都未來的發展全部交到了你和商梁的手中。只要繼續演好這場大戲,你就對我還有價值,放心我很愛這個國家,會用我的力量令世界獲得新生的……那麼繼續睡覺。”張口說了幾句,道人顯得比之前更加慵懶,這讓輔政大臣的憂慮更加嚴重。
只是下一刻,道人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一道兇厲之光從眼中暴射而出。
“快去叫商梁,我發現那罪魁禍首的痕跡了!”
“是……是……是的,道……道尊……”輔政大臣顫抖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