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春秀艱難挪動的步伐,少女緊鄰道人坐下,而春秀則站於少女身後。突然伸出白皙的藕臂,粉拳反複敲打在,道人那堅實的胸膛之上。
“看你教出的好徒弟,把我可愛性感美麗的春秀姐,都嚇成了什麼樣啊!”
戲謔的眼神從道人身上掃過,少女快速的起身,將座位讓給了身後的春秀。
“嘻嘻……抱歉了,春秀姐……是我給您闖了這麼多禍事。您先坐下,我給您按按肩。”
少女嘻嘻一笑,調皮的眨了眨靈動的雙眸,輕快的腳步帶起一道清風。雙手襲向春秀的肩頭,風壓凜冽,春秀一個胯步坐在了石凳之上。
柔若無骨的素白小手,輕拍在了肩頭之上,運其手上的勁道,開始緩緩的揉捏起來。
“怎麼不講了?繼續講啊……我還沒聽完呢!”
“咳咳咳……那個……公主……”
無視了好心的提醒,一雙明亮的眼眸看向道人。少女的頑劣令春秀咋舌,就連一向溫和的道人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這是要何等的神經大條,才能對一旁狂暴的激戰視若無物。碎石四下飛濺,真氣激蕩縱橫,原本風景秀麗的高山蘭亭,如今已變成面目全非的戰場。
此刻的趙昊,心中很想罵娘。全身的骨骼傳來不堪重負的哀鳴,高度密集的肌肉纖維正逐漸崩斷。滾動如鉛汞的鮮血,也如決堤的江水染紅了青石鋪砌的階梯。
近乎力竭的向著少女滾去,卻在半路被嫌棄的一腳踢開。身後棲身而上的寒天子,眼眸中閃爍著猩紅嗜血的光芒。
“那個……徒兒,師尊問你一個問題,下回可還敢,這般醜化為師了?”道人淺淺一笑,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
“不……啊!敢了……救……命!”
撕心裂肺的哭喊,咬牙切齒的回答。可悲的趙昊就那般,再一次的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t……的……啊!老東西……你……啊!大爺的……的……啊!住……住手……嗷嗚……我xx你先……闆闆……老子不演了!啊!”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你這不還是很精神的嗎?”道人似笑非笑,眼眶似要溢位粘稠的壞水。
肉掌成刀,瘋狂的劈砍在趙昊的身上。猙獰的神色,不知疲態的樣子,彷彿那是一臺不知疲倦的絞肉機。
“救……嗚嗚……額……”
可憐的趙昊,像是被拋棄的小動物那般,眼角不時還流出晶瑩的液體。
“玩夠了嗎?”
平淡無奇的問話,卻激起了趙昊的興趣。抬起頭顱,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皮開肉綻之人,該有的痛苦神色。
“呵哈哈哈……還好啦……一般一般……帝國前三。”
“嗯,就是演技浮誇了點,下次努力吧!”道人聞言點評道。
“這是怎麼回事?”
春秀震驚的從石凳之上,躥了起來,手指掩住朱唇,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演習而已,我這般處事泰然,才是大將風範。那有難得那老家夥,還講故事給我們聽,那麼閑!”
說著宅男還怒瞪了道人一眼,似是對道人今日的所做所為,感到頗為不解和不滿。
“怎麼了嗎?我只是概述了,寒天子為何發怒的理由,罷了!”
“把茶壺遞給老子,我還要看戲,現在就口渴了怎麼行!奧……對了,順便給我找盤甜點瓜子一系列的就行,我不挑的。”
道人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跳脫的佳人,一股不爽從心底油然而生。
“怎麼還不去?聽不懂人話嗎?”疑惑的撓了撓頭,少女平淡的問道。
“我忍……趙昊,為師心情有些不佳,你就再多挨兩下讓為師解解氣好嘛?”
“好你p……老子演的這麼辛苦,你們竟然當猴戲!”
“那你……呵呵呵,就爭取早日逃出魔爪吧!”
道人說完閃身消失不見,至於趙昊的臉色估計會更加難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