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們的眼了!我是公孫二小姐,再不讓開,我就要動手教訓你們了!”
此時,一名管事的聽見了,過來問:“吵什麼?”
“她說要找什麼公孫邀月。”
那名管事打量了會便問我:“姑娘,我們這沒有這個人,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我又靈機一動問:“我找公孫缺,他總該在……”
“你稍等下,我這就去問問二老爺。”
一會後,一名頭發灰白的中年人被家僕們攙扶著走到門口。他仔細打量了我一會,驚訝的大叫:“姐姐?”
“你是?缺?”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已經這麼大了?
“嗚嗚嗚,姐姐,咱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爹爹那幾年找你找的好累啊?”
公孫缺一瘸一拐地過來把我擁抱著。
“爹呢?”
“爹和娘已經在兩年前去世了。”
最後,我站在公孫邀月和公孫無痕的墓碑前,久久不語,從那開始,我感到心裡有某種缺失感。最終,我把那顆丹給了公孫缺,便離開了公孫府。
一晃又是二十多年,我四處遊歷,也四處學習各種奇門法術,也希望找到師傅白月玄,但是他人不知道去哪裡了。時間越久我老是覺得心中那種缺失感有些大了?在一處地洞裡,我發現一棵奇怪的肉樹,跟它大戰了許久,我發現它的某種果實上的小蟲子。我抓了幾只,經過以後階段的實驗,我發現這種蟲子可以從人腦中取出記憶意識,轉解到其他腦子裡。
又是二十年,我那種心裡缺失特別強烈,終於爆發了:親人沒有了,白月玄也不見了,誰都嫌棄我,拋棄我。我最終在胡思亂想中又回到了飄柳城,在酒館喝得大醉。
“姑娘,早點回家吧?”
所有人都在拋棄我,我要你們好看!我迷迷糊糊的拿著劍,沖進了公孫府。我只是隱約聽到了一句“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們啊?”
當我醒來,發現我在一個奇特的地方,這裡地上是一塊大黃布,上面畫著奇怪的符號。
“你知道你幹了什麼?”
我幹了什麼?我幹了什麼?我大怒罵道:“白月玄!是你騙了我。我跟你沒完!”
“哎!你心凡緣未了。”
而我則是每天開始對他破口大罵,一直罵了好多年,我累了,回想起自己的過去,也逐漸看開了,麻木了,也許真是我凡心未了。
“差不多了,你順著圈裡只有一個點的地方聽著我的聲音走。”
我的眼前閃爍著一片金光,下一刻我出現在公孫府前,裡面傳來股血腥味。
白月玄在我旁邊,對我說:“進去再看一眼,你做了什麼嗎?”
我有些害怕地回答:“我不敢看。”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不敢看,那就離開這吧!”
於是我跟著白月玄回到了山上,他遞給我一本書。
“以後如果心煩,就把書裡的東西抄上幾遍就好了。”
“嗯……”
從今以後,我過的像個僵屍一樣,心裡很痛苦,偶爾抄一抄那本書上的東西,心裡還能稍微好受些。直到有一天,我迷迷糊糊閑逛,來到了一個洞口,又是一顆那種古怪的肉樹,只不過它居然從裡面生出個人來。我又記起了它上面的蟲子能記載人的記憶,也許……
經歷了三年,我終於掌握了這種樹的特點,我透過給蟲子餵食我的肉,複活了我的家人,我憑借我的想象,給了他們記憶,我終於能體會到家的感覺,心裡舒服多了。有個鄧伯倫的人,把我招到了他麾下,他給了我好多資源,使我對這種奇怪的肉樹有了更多的研究,我能透過控制它上面的蟲子,感受各種東西的思想,還可以把蟲子寄生到人腦袋裡控制別人。最終我把整個飄柳城的人都用蟲子改造了,以後人們只需要做完工作,維持人肉體的需要就可以了,這個城市的效率很高,我把這個城市管理的井井有條,並且把這裡改名為全知城。
時間再久些,我覺得全部人都是我,原來一切還是我,都是無窮無盡的重複,我感到還是那麼孤獨。白月玄,你在哪裡?我該怎麼辦?
過了幾年,師傅白月玄回來了,貌似他沒發現這城的怪異,而且他還帶來了一個男人,聽那個人的內心思想,他說他是天魔。可能是很壞的東西,師傅最終和我一起把他困在什麼玄天黃地的陣法裡,但是他好像能感到我的記憶,順著一個圓圈裡有點的地方往出走,但是他走著走著,居然死了。
我也曾經是那樣走的,怎麼我就出來了?最後我好奇問師傅。
師傅白月玄回答:“男性之物,三步內要踩雙點圓圈。”
我看到這個玄天黃地這麼厲害,就求他教給我。最終我也學會了。
不出所料,白月玄又離開了,我也想離開,但是我對一切都麻木了,無所謂了。當人心裡麻木勝過厭煩無聊時,人也不會無聊的,最後我以後一直呆在城裡,並且盡力完善著公孫家以前的設施。
好久之後,我能感到城外又有一個不一樣的意識,他也是天魔來探查這裡的,我也要像上次那樣把他困在玄天黃地裡,終於成功了。四五天後,我想再去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