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沒人,想著在哪逛逛,四處用精神力感知周圍,發現在“落水無聲”的小園子裡,公孫風居然拿著刀捅著公孫殤雪,然後拖著她的屍體,塞到了一個角落小洞裡。他嘴裡還一直罵著:“賤婊子!賤婊子!叫你和那個外來的作弄我!我先弄死你!”
這……我想著出手相助,但覺得公孫殤雪已死,而且感覺這一家子老是那有一種怪異的地方,決定暗自不動,回到房間裡,這時我感到有些困了,想睡覺。
夢裡,我又夢見一些很怪異的東西,我躺在床上,看到一名黃衣女子對我哭訴著說:“夫君,我管不了咱的孩兒,你來管管他吧?”
孩兒?我有了孩兒?這黃衣女子又是誰?
“奇邪又煉了一城人,造他那把劍,造孽太多了,我實在是管他不住啊!嗚嗚嗚”黃衣女子哭著。
此時有個年輕人,背後揹著一把紅劍,進來對我罵道:“老東西!快起來,別整天黏著我娘,你這麼弱,怎麼配當我爹?”
說著,他一把抓起我的領子,用手掌拍打我的臉罵道:“老東西,要不是看在孃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煉了祭我的三紅劍了。”
我在夢裡不能說話,但是被他搖來搖去很厭煩,感覺我一把把他推開,變了個樣子,不停嘶吼,他和那個黃衣女人被嚇得臉色蒼白。我感覺我要吐出一股惡氣。
“不要傷我兒!”那個黃衣女子擋在那個年輕人前。
一股黑風吹過他倆,原地只剩兩副白骨。
我殺了妻兒?一驚,發現我原來只是躺在床上。
不得不說,這家人老是給人一種怪異感,又到了早飯時間,一個僕人進來對我說:“無居老爺想單獨邀您。”
我跟著僕人,去三樓一個房間,路上碰見了公孫花漫和另外一個中年女人,公孫花漫看見我,帶著怨恨的低聲說:“不要臉的野漢子!”
接著她悄悄對那個女人說:“我昨天見到了公孫殤雪偷偷一個人進入了那個男人的房間,你們家奇橛一定不要娶這種偷野男人的,保不準她生的孩子都是個野種。”
而那個女人看著我,一臉古怪。
到了房間內,我看到了公孫無居和公孫缺坐在桌前,公孫無居示意我說:“請坐。”
我坐到了他旁邊,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說,昨天我看見他女兒公孫殤雪被公孫風殺了?父母之情很難說,我怕他傷心。
餐桌上的早點是一些小點心和豆奶的東西。
此時一身白衣公孫月進來,看了看他倆,又看了看我,掩面微笑鞠躬說:“爺爺早上好,爹爹早上好,倪公子早上好。”
說實話公孫月看著比公孫殤雪挺有禮節。
而這時,一身紅衣的公孫殤雪進來,打著哈欠。
“爹,怎麼今天在這吃早飯啊?”
公孫無居呵斥道:“女孩子家家,在長輩面前哈氣連連,成什麼體統?”
我一看公孫殤雪,她不是昨天晚上。
“你……昨天。”我嘗試問著。
“倪仙人?昨天我一直在房間裡啊?”公孫殤雪有些莫名其妙。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公孫殤雪坐在她姐姐旁邊。
我又悄悄問她:“你昨天見公孫風了嗎?”
沒想到她一聽我問這,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看我的表情也很怪異,半響後才回複。
“沒有。”
總感覺這裡面有古怪。
公孫無居對我說:“這是家裡早茶點心,倪公子多嘗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