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那您現在是……”
“啊,是這樣,這位小夥計以研究為營生,誤食了一些陰髒物件。”
我轉頭看看那個研究員,他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頓了頓,他扶了扶眼睛,自我介紹:“在下孫二松,很高興認識倆位。”
我正想著要不要編個其他名字,沒想到白衣人先開口。
“貧道白月玄。”
被他這麼一擾,我隨口把我常用的名字說出來了。
“我叫凱恩。”
“聽小兄弟名稱,應該是西洲人士。”
“是的。”西洲是我待的地方?我記得我待的東面有群禿頭人。
過了一會,我看了看白月玄手中的罐子,試著插話問他。
“道長,你手中者罐子裡是什麼?”
“這正是這位孫二松小兄弟誤食的陰髒之物。”
“那麼道長會如何處理這東西呢?”我試著問問他。
“這小兄弟就不用多費心了,此物在貧道手,自然是逢緣化之。”白月玄對我直擺擺手。
此時我感覺白月玄不想放手這罐子,我吃不準白月玄的能力,也不敢和他動手明搶,況且孫二松已經處理了近一半的罐子量,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問題。
“道長如果不嫌棄,去我的船上喝幾杯酒,抒發下您的雅興。”
我想著先去和他去其他地方再拉近拉近關系,然後乘機再試試能不能把罐子要過來。
他也不推辭,點點頭。
我和白月玄返回了邦尼的地盤,此時我樣子還沒換回經常凱恩的樣子,自然是被“海星號”的船員攔了下來。
我裝模作樣番,趁船員不注意換回樣貌。
“船長,原來是您啊,早些休息吧。”
白月玄見我的樣子變後,也是極力稱贊我的易容之術。
“想不到小兄弟的易容之法如此精湛,竟然能做到運氣雕肉,佩服佩服。”
於是我和白月玄一起上船喝酒,喝酒到興頭,我提出買他手裡的那個罐子,但是被他回絕了。
到後來,首領也來了,我們三個一塊玩了會牌。
第二天醒來,原來昨天我居然與他喝酒居然醉了進入夢鄉,白月玄於是我找來一個船員問。
“昨天我帶來的那人去哪了?你見了嗎?”
“船長,昨天您帶來那個白衣服的家夥真能喝,喝了我們二十瓶酒,那是船上兄弟半月的儲量。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但我好像也沒見他下船,彷彿他就是憑空消失般不見了。”那船員解釋著。
終於快到了去參加宙斯聚會的時間,邦尼帶著我們一塊去了雙月灣。
雙月灣的樂鄉園內,感覺這裡整個換了個氣氛,高高在上的主人已經不是朗哥六世了,成了宙斯。
這裡的海盜都是一副很不痛快的樣子,除了喬治十三世沒來,參加他姐姐的婚禮,三腳沒來,被邦尼趕走不知去了哪裡。
站在臺上的宙斯首先發言,他捋了捋自己的白鬍子,說道。
“今天把諸位集合起來,並非是我要獨攬大權,而是人類反攻骨海上的邪惡勢力到了一個新階段。”
其他海盜聽宙斯的發言一臉無趣,朗哥六世與拉姆茲站在宙斯後,他們的手下一大批都換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