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2天,我們到了弗克,天已經快黑了,這個城市的外圍很貧窮,越往中心越繁華,我們一行人在城市外看到了很多低矮破舊的房子,而且有到處又跑來跑去的窮孩子們看著我們。
“凱恩,你不去施捨?”烈娜提議。
“我覺得那或許會引來爭奪。”
“你可真摳門!”
“那你看好了!”我拿出一枚金幣對著那些窮孩子喊道:“看!這是一枚金幣!”
然後把它用力丟進那群孩子中間,他們馬上開始搶奪。
“我的!”“給我滾開!”有些小孩把其他人咬出血來。
“我說會引來爭奪,這是不是很正確?”我看著烈娜笑著問。
“你!”她氣憤地看了我一眼,跑了過去,給那些受傷厲害的動彈不得的小孩簡單包紮了一下,旁邊的阿斯爾則是向我解釋。
“她其實就是小孩子脾氣,你別在意。”
“沒關系,我不在意。”她其實很善良,只是方式不對。
這時,最終搶得那枚金幣的孩子渾身是傷,跌跌撞撞地跑向了一堆地痞那,把它獻給了一個貌似是頭的人。
那個人很滿意這個小孩的行為,給了他很多承諾,然後他帶領一堆人過來將我們圍住。那個頭對我們叫嚷道:“我缺錢花了,要麼各位幫個忙?”
“你個混蛋!”拉格爾直上前揪住他的領子,其他人看到拉格爾這麼壯,竟沒人敢上前,都愣住了。
“別!別!有話好好說。”那個人很害怕。
“放了他吧!”加西西裡勸說道。拉格爾把他一丟,撞倒了很多地痞同夥。
“滾”拉格爾喊道。
“我這就滾,這就滾。”那人看著拉格爾這麼強壯的身軀很是害怕。
但他忽然瞅見了旁邊還在給孩子包紮沒防備的烈娜,突然抽出把匕首,:“別動!快把錢拿出來,不然這位美麗的女士……”
烈娜看著這個情況又急又氣,阿斯爾和拉格爾他們也著急起來,加西西裡則準備出手,慢慢蹭著腳,調整姿勢,我看著烈娜則笑眯眯地問:“怎麼樣烈娜,這是不是引起了爭端?”
哪知烈娜一聽這話更是發火,突然一道火光閃過。
“啊——”那人直直飛撞到一座房子牆上,撞開個深洞,滿頭是血和燒焦的黑膚,死了。
烈娜一看,嚇呆了,竟哭了起來,或許她平常不習慣殺人。
這時,一群巡邏士兵聽到動靜跑了過來,領頭的看到這場景,表情冷淡地詢問道:“什麼情況,還死人了?你們跟我走一趟!”
“我們這是自衛,您看是這樣……”加西西裡笑嘻嘻地解釋著。
“自衛?自衛也能把人殺了?少羅嗦,敢反抗城防軍?你們一到跟我們走!”
我掏出十個金幣,悄悄塞到那人手裡,很誠懇地說:“隊長,情況是這樣的,那位心地善良的女士給那些孩子施捨,被這些地痞流氓看到用刀劫持,哪知這位女士是一位法師,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突然發起反擊,您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他感覺著手裡的東西,思考了會故作嚴肅地說:“法師?情況或許跟你說的差不多,那個人也是這裡的一霸,有這樣的結果應該是神明假借這位女士的手施以懲罰,來人,把屍體抬到外面的亂葬墓地,免得給女法師閣下帶來晦氣!”
然後他跑過去,向懊悔不已的烈娜不住賠罪。
“您別擔心,這個本就是一個可惡的地痞,欺壓居民,我們這很亂,讓您受驚了。”
“我殺人了,嗚嗚。”
隊長一看她這情況這麼不好,更是一個勁的道歉,阿斯爾則過去不停地安慰。我過去,看著烈娜又問:“是不是很麻煩?烈娜。”
那知烈娜一聽這話便不哭了,只是氣咻咻地看著我。
“凱恩,你就別再說了!”加西西裡勸說著我,拉格爾也不友好地看著我,只有阿斯爾,他極力緩和氣氛。
我們則繼續出發,那個隊長離開時,我把那個地痞頭的匕首交給他。“這是證物!”
“是是是……”
然後我們就這樣一直走著,氣氛很尷尬,誰也不願意說話,當我們到了一個小光廠時,一大堆人圍在一個絞刑臺前,上面同樣是一大堆等待赴死的人,他們被反綁著雙手,裡面有個女人,竟是跟波恩有一腿的那個女人,她倆眼無神,麻木地看著底下的人,到她受死時,她大喊著:“我冤枉啊!我沒殺他們,嗚嗚,是惡魔幹得,嗚嗚我不想死……”
旁邊的一個戴頭套的劊子手笑著說:“怕死的人都說冤枉,你或許沒殺人,但我只負責結束你的生命,對不起了。”
這時,跑來一個士兵,對著他悄悄耳語幾句,然後過來幾個士兵,把那個女人強行架走,上了一輛馬車,向城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