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沒這麼消受的,可媚三娘眼睛一瞪,說,我這春冬梅香酒,是給你白喝的不成?
李長笑瞬間又沒話說了。
半夜時分。
風塵僕僕的二人,這才再回到了來去客棧。
李長笑去敲了敲門。
廚子過來開門,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李長笑半邊臉,已經滿是紅色的唇印。
“兄弟…你這是…”廚子愣了一愣。
李長笑幽怨的看了媚三娘一眼,罪魁禍首在哪呢。
廚子拍了拍李長笑的肩膀,“兄弟,你受苦了。”
媚三娘瞬間跳下馬車,一拳捶了過來,“什麼意思?你這話什麼意思?”
廚子悶聲不吭。
最後媚三娘又踹了幾腳,也拿他無奈,自顧自回到櫃檯,抽旱菸去了。
李長笑去洗了把臉,想著此前對老闆娘的印象,還是有些片面,還不夠深刻。
之前來去客棧物資匱乏。
不對外營業。
二人去外面買了多久的菜,廚子理所當然的就餓了多少天。
廚子說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所以很快就問二人,這菜是怎麼買這麼久的,都快半個月了。
菜市場雙煞對視了一眼。
早就提前對好了口供,去幫人洗碗還債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夠與廚子說的,有損形象,雖然兩人也不太在意形象。
兩人東編一段,西編一段,原來是去行俠仗義,斬妖除魔,名利雙收,最後放棄一切,買菜還鄉來了。
行俠仗義:殺了一個匪人。
斬妖除魔:媚三娘踢了一腳嚇唬小孩子的街邊惡犬。
名利雙收:酒樓招客,名動大城。
倒也不算是在撒謊。
廚子半信半疑,不然實在解釋不通,這兩人能外出那麼久。
李長笑覺得,廚子還是質樸了一些。
倒也是好事。
李長笑是比較隨性的,遇到老闆娘這種不太著調的性格,也會隨著她做些不著調的事。
當然,在老闆娘看來。
李長笑這廝,可沒資格說自己不著調。
至今還尤記得,二人洗碗還債期間,擠在一個兩人間的小破屋,慘慘慼戚,而李長笑半夜偷偷跑出去喝酒,醉睡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