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喜愣了一愣,奪過酒葫蘆,咕嚕咕嚕的灌了兩大口。
辛辣之氣直衝鼻腔。
若是平常,他定會罵這酒太烈,簡直不是人喝的。
但此刻,他覺得剛剛好。
似乎為了彰顯豪邁。
他將酒葫蘆向後一丟,跟在張刀客身後,也踏上了階梯。
李長笑急忙跑去接住寶貝葫蘆。
眼神有些幽怨。
隨後也踏上了七宗寺,走著走著,上面滾下來一顆人頭,是一擊斃命。
三人走得無聲,殺得無音,諷刺的是,這座寺廟的武僧,大腹便便,僅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碰巧遇見三人,連叫喊聲都沒喊出,便已經被一刀封喉。
和尚們正在後山吃酒喝肉。
那知道今天,來了幾名不速之客。
人力總有盡時。
張刀客可不如魯莽之人,他功夫高強是不錯,不過若是對上整座寺廟,遇上廟裡經常操練的幾種棍陣,他也不好受。
所以,是在摸清七宗寺的規律的前提下,才敢登山殺人的。
一路走向了地牢。
“咦…”
“你…糖…”
一名蹲在角落裡,數著螞蟻的女子,睜著明亮的眼睛,指著李長笑。
她還記得,自己給過對方一顆糖。
一定是來找自己玩的。
“玩…”她高興的拍掌,在她心中,給了糖就可以一起玩。
昨夜張刀客過來找他,並不只是喝酒。
還有便是想要告訴李長笑,七宗寺的人,把那名愚婦帶進了地牢。
而目的很簡單。
是為了將其製作成法器,在他們看來,誕下過聖人的女子,是製成法器的極佳原材料。
按照七宗寺的習俗,先在地牢關上三日,洗去身上的濁世之氣。
隨後第一步,剔去其發。
第二步,放其血,並非一天流乾,而是連續七天,日日放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