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了看自己身上蓋的早已褪色的毯子,眼神微閃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個問題你就留著問顧九白吧。”時安九上下拍了拍自己的手,回答道。
“那你跟顧九白是什麼關係?”蘇木繼續追問道。
“這你也留著問顧九白吧,反正我只告訴你一句,只要你還在這個副本里,我就不會害你。”時安九答非所問地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蘇木不死心地問道。
“那現在你除了相信我,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難不成你就靠著現在的身體出去跟那幫怪物搏鬥嗎?”時安九不想再跟蘇木就著這個話題糾纏下去,不等蘇木回答,轉身進了小木屋裡。
蘇木看著時安九沒有半點想透露的表情,放棄了繼續追問的想法,轉而去問了顧九白:“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放心吧,她是我為數不多可以相信的人。”顧九白回答道。
“哦,那好吧。”蘇木說了一句,繼續躺下想事情了。
時安九轉身進了小木屋對著自己的黑人手下吩咐了幾句,黑人手下不確定地看了時安九幾眼,時安九不耐煩地拍了手下的背:“磨磨唧唧幹什麼?還不快去拿給我。”
手下翻找了片刻,將一根上面雕滿花紋的木笛遞給了時安九。時安九神色複雜地看著那把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木笛,然後輕輕拭去笛子上的落灰,拿起來在手裡掂量了幾下,握緊木笛,轉身出了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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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正納悶時安九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見時安九輕巧地爬上了其中的一顆大樹,坐在了粗壯的枝幹上,緩緩地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木笛,放在了自己的嘴邊。
那些怪物看見時安九的這個動作,神色驚恐地呱呱亂叫著,紛紛抱頭,四處逃竄。
時安九不給他們逃跑的時間,吹起了手中的木笛。
一陣陣悠遠清揚的笛聲響起,彷彿一個身形曼妙的女子正緩緩地向他們走來。蘇木頗為陶醉地聽著這清脆的笛音,眼睛看向時安九所在的方向。
周圍的樹木彷彿像人一般,跟著笛音開始扭動它們龐大的身軀,當時安九加快節奏時,樹木也紛紛加快了節奏,枝幹不斷地伸長,樹幹不斷地筆直長高。枝幹與枝幹相連,密不透風地將那七頭怪物困在了它們所圍成的圈裡。
突然,時安九突然變換了口中的笛音,由原來悅耳的笛音變成尖銳刺耳的笛音,像鋸子在刮黑板的聲音似的,蘇木趕忙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目不轉睛地繼續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而那些樹木彷彿像聽到某種指令般,劇烈地搖擺起自己的身體,不約而同地衝那七頭怪物伸去。
此時怪物已經沒有當時的威風了,全部被嚇得抱頭鼠竄,連連哀嚎著。蘇木心裡一陣暗爽,連連鼓掌道“加油,打敗它們!”
緊接著蘇木看到那些樹木不僅圍成了一個圈,而且頂上也被封了起來,呈半圓狀的密閉物體後,時安九又變換了口中的笛音,由原來刺耳的笛音轉變成激昂澎湃的笛音時,樹木也隨之動了起來,紛紛地下壓著自己的身軀,最後幾乎整個樹幹都進入了泥土裡,只剩一張樹網露在外面。
蘇木身形為之一振,霎時明白了時安九的所作所為:這是要把那幾頭怪物狠狠地碾進土裡啊!
時安九最後吹回了原來清遠悠揚的曲調,樹木也跟著慢慢的擺動自己的身體,恢復了原本的姿態。當那張網重新開啟之時,蘇木瞥了一眼,看見了令她永生難忘的場景,外面哪還剩下什麼骨頭,全部都被壓成了一塊又一塊肉泥,深深地嵌進了土壤裡,每一塊肉泥硬是把土地壓出了一個深達五十厘米的坑。
蘇木一個沒忍住,直接將胃裡的胃酸給嘔了出來,但時安九隻是淺淺地掃了一眼她的“傑作”,神色淡然地走回小木屋裡。
當時安九踏進小木屋的那一瞬間,警報聲刺耳的響了起來,廣播裡發出了系統震怒的聲音:“時安九管理員嚴重違背公司規則,造成巨大的惡劣影響,立馬革去其管理員的職位貶為玩家!”
當系統在播報這個結果的同時,在上層的一間昏暗的辦公室內,傳出了物品掉落在地的碎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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