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白把蘇木的手銬和椅子的鎖解開後，蘇木站起身來，一巴掌衝著顧九白扇了過去“啪——”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你幹嗎？”顧九白捂著被扇地火辣辣的臉，吃痛地問著蘇木。
而蘇木只是一聲不吭地站在他旁邊，漆黑的眼眸蘊藏著不知名的情緒靜靜地盯著他。
顧九白緩了片刻，領會到蘇木的意圖，低低地啞著嗓子說：“謝謝。”
蘇木轉了轉因為扇了巴掌有點痛的手，冷淡地說：“不用謝，只是單純看不慣你身上那股頹廢的勁而已。”
“行，這事先翻篇吧。現在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這個系統的問題。”顧九白突然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痛了起來。
“怎麼了，這系統有什麼問題？你不是要跟我說這件事的目的是什麼嗎？”蘇木有點摸不著頭腦。
“系統的事，我不能跟你說的太詳細，不過我可以肯定地說你目前的猜測都是對的，你跟著你的猜測走就可以了，畢竟你可是成功率將近百分之九十五的utb實驗品。”顧九白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有些發抖。
“別用utb實驗品稱呼我，令人作嘔。”蘇木一臉厭惡地說道。
“好，啊，操——”顧九白頭痛到腳底發軟，一個沒站穩直接地跪在了地上，手用力扶著旁邊的桌子，手上的青筋因為用勁過大的緣故根根分明，清晰可見。
蘇木慌忙地上前扶住顧九白：“喂，你怎麼了？別這時候給我出問題啊。”
“快，快把我左手邊桌子的第二個抽屜拉開來，裡面有一個白色的小藥瓶，給我拿過來。”顧九白顧不上那麼多了，抓住了蘇木的手，聲音帶著一絲請求地說道。
“好好好，撐住啊。”蘇木看著顧九白慘白的臉，發紫的嘴唇以及額頭上的冷汗，急忙翻出了那個藥瓶，遞給了顧九白。
顧九白一把搶過了藥瓶，手不聽使喚粗魯地開啟藥瓶，倒出了兩粒白色藥丸，一口氣吞了下去：“咳咳咳——”。
蘇木看著顧九白就這麼生吞了藥丸，趕忙地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順氣。“謝謝，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了。”顧九白推開了蘇木幫自己順背的手，撐著桌子慢慢地站了起來。
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蘇木吃驚地看著顧九白迅速恢復紅潤的嘴唇和臉頰，難以置信地問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可能恢復的那麼快。”
顧九白想拿起水杯喝口水，以此來想想該如何解釋比較好，可是發現水杯就在剛才被自己送上了西天，唉，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顧九白在心裡無力的發牢騷道。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跟系統有關？快回答我!”蘇木心裡著急了起來。
“等……等一會，讓我想想該怎麼開口比較好。”顧九白避開了蘇木熾熱的目光，找了張舒服的椅子坐下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以求達到最舒服的感覺。
蘇木看著顧九白一系列磨磨蹭蹭的動作，臉上的黑線慢慢地多了起來。顧九白每磨蹭一次，蘇木臉上的黑線就多了一條，當蘇木忍無可忍，正想開口時，顧九白緩緩地開口了。
“怎麼說呢?趁現在藥效還在，那我就長話短說吧。”顧九白估計了一下，自己還有大概一分半鐘的時間來說明這件事：“因為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所帶來的嚴重後果，他們那幫人後來著力開發了一個監察系統，你們在電梯裡的那種低階的監聽一體系統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是，其實這個系統最核心的部分是對工作人員的監察，就是每個進入這家公司的工作人員都要在大腦裡植入一個晶片，以便供上級監督，一但測到有不利於系統的訊號後，可以隨時隨地啟用懲罰手段，甚至是自毀程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