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你去歇著。我一會就好。”張鑫笑著說:“我在家你就歇著。不在家那是沒辦法。在家我還會要你幹嗎?”
知音放開拖把,便去擦茶几。不同張鑫說一句話。
張鑫看著不語的知音說:“明天慧慧就回來了。我去買點菜。”
“你忙你的。我騎腳踏車去。”知音收拾著沙發。
“外面冷還是我去吧。我說讓你開車。你不好好學。看我不在家你買個菜啥也不方便。”張鑫說到這。就想到平時知音買菜的場景。剛開始店那會。為了多掙點錢。她總是自己去買菜。每次回來都是一身汗。她從不在自己跟前發牢騷。只要是她能幹的事,她從不要求張鑫幹。對張鑫有一種你幫我幹我高興。你不幫我我也毫無怨言。
餘小琴不止一次提醒他,說那是知音根本就不愛他。還說什麼愛一個男人,就需要時時刻刻想他。有困難有心事就要告訴他。需要他幫助。需要他寵著自己。而不是把所有的心事都埋藏在心地。
當時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但知音對自己的好。不是一句好就能說的明白的。他對自己的小細節。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就連他身上有沒有錢。他心情好不好。她都能分的清清楚楚。有時連自己都覺得奇怪。她怎麼知道自己沒錢。她怎麼知道自己心情不好。說她不愛自己。他說什麼都不會信。
“我是該學學開車。是該自己多學點事做。我總不能什麼都依靠你。”知音聽了張鑫的話。心裡不覺難受。他不想再把自己當小孩。怕她有危險。怕她受驚。日記裡清清楚楚的記著。她當初想學開車。可張鑫自己先教知音開車,教了一次。覺得知音膽小。說什麼也不讓知音碰車。還說要當她一輩子的司機。現在他卻變了。他不在擔心自己。他不在怕她有危險。他不在怕他擔驚受怕。他不想管自己了。
張鑫見知音那樣說,就知道知音心裡不舒服。便笑著說:“我就是看見你每次出去不方便。沒有別的意思。我是你一輩子的司機。但現在我不是沒在你跟前嗎?”
“我知道。我是該自立了。不能什麼都依賴你。”知音低頭收拾著東西。
張鑫見知音這樣,知道她又哭了。便放下拖把洗了手。脫掉外套。拉知音坐下說:“好了。歇會。”
“又不是啥重活。”知音苦笑了一下說:“你在家,你做。你沒在家。我還能在外面叫個人幫我做。我都習慣了。”
“習慣啥!你還在外面叫個人。你膽肥了。”張鑫見知音那樣說心裡不舒服。便開玩笑的口氣說:“我的老婆誰敢幫。”
“那就把我累死。”知音說著負氣的話哭了。
“好了好了。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你是越越呀。動不動就哭。”張鑫依舊和知音開著玩笑。
“是呀!我怎麼變成這樣。我為什麼要哭?誰在意我哭我笑。我怎麼這麼自做多起情。”知音被張鑫的笑話。沒逗笑。反而更加難過。
“好啦。是我沒說好。讓老婆大人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張鑫嬉皮笑臉的想逗知音笑。
知音見張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越生氣。她強忍著眼淚說:“是啊!我沒委屈。我男人對我可好了。我在家裡什麼都不用做。活的像公主。”
張鑫聽著知音的反話。他的心裡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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