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祝逸安有些欣喜。
“真是什麼!”趙關沒好氣到,自己難得來一趟,想著給孩子挑個禮物,偏偏就被兩人碰到。
“外祖怎麼在這裡?”齊放忙打岔打。
“巡檢。”
“那…什麼,我想著空著手來不太好,這個送你。”趙關囔囔到。
“祖父何須如此見外。”
“是,你們倒是不見外,當時可是空手來,走的時候不知道順了我多少,說的就是你!”趙關指著齊放說到。
“晚輩沒去過京城,對什麼都好奇,還請祖父見諒。”齊放看似是滿面懺悔地說到。
祝逸安想要解釋,那些東西都是齊放順出來給他的,但還未開口,祝逸安就被趙關一個眼刀給警告了,順便使眼色讓齊放前來抱走木琴。
“好好好,不拆您臺。”祝逸安無奈。
“你拿著兔子算怎麼回事。”趙關先是看到祝逸安手裡的狐貍,再看到齊放手裡的兔子嘲諷到。
“祖父要在南河巡檢多久?”祝逸安趕忙扯開話題,畢竟當初的兔子是他送的。
“不在南河,只是路過在此停留一天,夜裡就走了。”
“不說了不說了,去你家看看。”
回府的途中,祝逸安悄摸摸拉著齊放的手想要安撫一下,結果,趙關好像後面長了眼睛一樣,腳步一頓,趙關頭都沒回祝逸安就著急忙慌地放開,活像瞞著家長幽會的小少年。
不過趙關好似只是停了一下,繼續向前走時齊放好笑的看著祝逸安,祝逸安的手悄摸摸地摸在他的後背,果真是越刺激越能激起人的挑戰心理。
“大膽點,我們是夫妻。”齊放大咧咧地拿過祝逸安的手拉著說。
前面的趙關當然聽到了,他翻了個白眼,腳步不停,“哎,你倆能不能在前面走啊,我是知道路還是能吃了你們怎麼的。”
“哎來了來了。”
路上的時候祝逸安是有派小廝通知祝堂竹和祝夜棠,所以等三人回到家時,門口站著兩個,三個,四個…許多人。
整整齊齊,畢恭畢敬。
“你有這個威懾力嗎?”祝逸安悄摸摸問齊放。
“沒有。”齊放回答的很誠懇。
“祖父”“祖父”“祖父”…
祝逸安齊放趙關祝堂竹祝夜棠狐疑地向後看去,這群人…齊放扶額。
“都是一家人。”祝逸安解釋到。
趙關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沒說什麼,兀自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