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看不到,哼,只有他可以近距離觀看。
齊放無所事事,就坐在祝逸安的旁邊擺弄祝逸安的發尾,或是撿一個海棠的花瓣把玩。
“夫人!”一道聲音劃空而來。
飛燕風風火火地舉著果盤跑到祝逸安看書的窗前,笑眯眯的神色在看到齊放的時候瞬間收斂。
“嘰嘰喳喳的,沒看到夫人需要安靜嗎?”齊放邊訓斥邊從飛燕手裡哼哼地接過果盤。
“老爺怎麼沒有出去呢?”飛燕雖是笑眯眯但語氣無不是嫌棄地對著齊放說。
“老爺今天不想出去呢,老爺今天要陪夫人。”
祝逸安看著兩人的一來一回,趕忙打圓場調停。
“你不用陪著我”飛燕走後,祝逸安對齊放說,“剛飛燕說她組了馬吊的局,我聽說你很喜歡玩的,怎麼不去?”
“沒有很喜歡,剛開始也是因為做生意需要,玩著玩著就發現了其中的樂趣,但平時閑暇的時候不知怎麼就是對它提不起興趣,再說,打馬吊哪有陪桃桃重要。”
“不覺得無聊嗎?”
“不覺得—”齊放拉長了音說話,邊說還邊把頭栽靠在祝逸安的肩頭。
突如其來的重量和親密讓祝逸安的心忍不住狂跳,他定了定心神,坐直了腰放低了齊放那邊的肩,讓他靠的更舒服一點。
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祝逸安悄摸摸地小幅度動了動左側的肩膀,很酸,動了更酸。
又看了一會書,祝逸安眼疼的眯眯眼,正在他想伸個懶腰的時候,他手正要抬起來的時候,左肩頭的痛感直接傳到了整個身體。
“嘶”祝逸安捂著臉痛呼,這是什麼人間災難。
他移動著泛酸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把齊放的頭和自己的肩膀分開,抬起齊放頭的瞬間,重量減輕的舒爽瞬間傳遍全身,祝逸安不自覺的撥出一口氣。
“啪嗒”齊放的頭重重磕在了書桌上。
祝逸安驚恐萬分的想要去擋已經來不及。
突然大動作的左胳膊疼得祝逸安直抽氣,與捂著額頭的齊放面面相覷。
盡管現在的情況並不好受,但祝逸安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齊放看到祝逸安按捏著的胳膊,馬上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也顧不上額頭的疼了,趕忙伸出手去按揉拉伸祝逸安的左肩。
“怎麼不說啊,在我睡著的時候就該把我給拍醒,不對,都怪我怎麼就睡著了,很疼吧。”
很疼,很酸爽,祝逸安捂著臉,這實在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沒事沒事,不疼。”祝逸安安慰著齊放,也咬牙切齒的安撫著自己。
身體徹底好了之後,祝逸安看著齊放愧疚的模樣,忍不住的心軟,“我困了。”祝逸安輕聲對齊放說。
“那去床上睡一會?”
“嗯,你抱我去,你也陪我躺一會。”
齊放眼睛亮亮的看著他,“好。”
傻大個有些好哄,祝逸安在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