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最終的結局,就是需要他們去達成的。
“你有什麼思路嗎?”許培問。
賀亦巡迴答得幹脆利落:“沒有。”
許培:?
從來沒有哪次開案情討論會,賀亦巡是這種反應。
哦不,有一次是,當時許培含著賀亦巡來著。
“你怎麼了?”許培問。
“我想r你。”
許培:“……”
“看來甄禮沒說錯,這邊世界存在疫病病毒,會對我的神經造成影響。”賀亦巡一本正經地分析著,和他口中的汙言穢語形成了鮮明對比,“看到你戴鏈條的樣子,我很興奮,無法查案,滿腦子都是想進人你的生z腔。”
“給我含一會兒吧。”賀亦巡說。
許培:“……也不是不可以。”
“就含一會兒,你別亂動,查案的時間很寶貴。”
賀亦巡:“嗯。”
生z腔包裹住堅硬的東西,許培說到做到,不浪費一秒鐘時間,彎下腰,一手撐著門板穩住身體,觀察起了客房的門鎖。
“這個鎖是插銷式的,和樓下衛生間一個原理,想要偽造密室應該不難……喂!”
說好別亂動,賀亦巡還是動了起來,還把玩起了他後頸的鏈條。
“不怪我。”賀亦巡俯下身,合著鏈條,咬住許培的腺體,“是病毒。”
“病毒你個……”
等等。
感受到異常的膨脹,許培連忙直起身,震驚地回頭看向賀亦巡:“你成結了??”
“什麼。不懂。”
“你趕緊給老子停下!!!”
停不下來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次的感覺異常強烈,比小賀同志初入秘境還要強烈百倍。
起先許培還張牙舞爪地讓賀亦巡滾出去,到後面也隨波逐流,變成了一團融化的蜂蜜冰淇淋。
潮起又潮落。
旖旎逐漸散去。
兩人脫力地躺在狹窄的單人床上,感受到某個地方死死地卡著出不來,賀亦巡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怎麼回事?”
緩過神來的許培簡直想謀殺親夫:“你有沒有搞錯?這種時候給我成結?”
“你沒有給我科普過。”賀亦巡說。
還怪他頭上來了。
“成結是為了提高受孕機率,一旦成結,少則幾分鐘,多則幾小時,會一直鎖著出不來!”
“待會兒飛機落地了怎麼辦?!”
賀亦巡思索一瞬:“可以讓他們先走。”
許培抓狂:“還查不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