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舒服。”
“要不你給我含一下吧。”
脖子被柔軟的碎發撓得有些癢,分散了賀亦巡的注意力,沒聽清許培的話:“什麼?”
“給我含一下。”許培抬起頭來,看著賀亦巡說。
“含哪兒?”
許培眨了眨眼。
賀亦巡默契地猜到,沉默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鑒於待會兒還得下樓,時間緊迫,他靠在床頭,沒有脫衣服,只是拉開了褲拉鏈:“速戰速決吧。”
許培說:“好。”
原以為小狗只是想吃棒棒糖,結果許培用手讓東西起立後,並沒有下嘴,而是脫掉褲子坐了上來。
直抵柔軟的深處。
賀亦巡:……
他家小狗好像色得有點過分。
許培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病態一掃而光:“舒服了。”
“給我說說案情吧。”
許培沒動,但包裹著某處的柔軟在不停地蠕動。
饒是賀亦巡已經脫敏,仍覺得很是要命。
“你離開後,古彥去廚房。”
“拿了剔骨刀和保鮮膜。”
“窗臺,有兇手腳印。”
“莊園無法進出。還在這裡。”
賀亦巡盡量集中精神描述案情,但注意力很難不被引走,只能說得支離破碎。
許培倒是很專心,就像正在輸營養液似的,氣色越來越好:“也就是說,兇手就是古彥,但他消失了。”
“嗯。”賀亦巡瀕臨失控的邊緣,耳邊似有魔鬼在引導,最終防線出現漏洞,不受控制地往上頂了頂。
許培自然感受到了賀亦巡的動作,微微皺眉:“你在幹嘛,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做。”
賀亦巡沉默了一瞬,啞著嗓子問:“或者。我速戰速決?”
說完,他便想翻身,卻被許培制止:“別動,我在思考。”
賀亦巡深吸了一口氣。
是,你不想做。
你生殖腔快把我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