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了?”詹遠問。
“還沒。”許培說。
“那我找個人給你辦。”
詹遠說完便隨手抓了一個銀行職員,嚇得那人臉色慘白,許培連忙制止他:“不用了!你、你搶完銀行趕緊走吧。”
好奇怪的對話。
許培和詹遠完全不熟,以前連話都沒說過,怎麼好像他還能管著這“小叔”似的?
“你還是那麼善良。”詹遠笑著說,“你知道嗎?我在生命艙裡聽著你的聲音,有多麼想和你見面。”
……什麼?
許培一愣。
所有實驗體都是沉睡的狀態,即便詹遠曾經自主醒來,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大劑量的麻醉,他怎麼可能聽到許培的聲音?
難道他在裝睡?
可是沉睡和清醒的腦電波是不同的,怎麼會沒人發現?
詹遠把許培從地上拉了起來,歪著腦袋靠近許培的臉側,用槍指著地上的豬面:“嫂子,你告訴我,這是誰幹的壞事。”
許培緊繃著下頜線,嚥了嚥唾沫,沒有吭聲。
“是有頂級的apha在這裡嗎?”詹遠繞到許培身後,緊貼著他的後背,圈住他的肩膀,“不應該啊,誰能抵抗住我的資訊素壓制?難道說……”
他不再繼續,看向其他人質問:“那個人在哪兒?”
同樣沒有人吭聲。
詹遠很輕地笑了笑,豎起槍口開了幾槍,頓時惹得尖叫連連,有幾人忙不疊地指著賀亦巡躲藏的石柱說:“在那邊!他在那邊!”
許培難以置信:“不是!你們……”
賀亦巡是想救他們的啊?他們怎麼能這樣?
“還不出來嗎?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的許教授?”詹遠推著許培朝那根石柱走去,許培用腳後跟著地,拼命地往後蹬,卻收效甚微。
“你別出來!他不會殺我的!”許培不知從哪兒來的這股自信。
詹遠“呵”了一聲,語調輕快地說:“你說得對,我確實捨不得傷害你。不過我現在就可以強制你發情,讓你丟盡臉面,以後都不敢出門,就被我關在家裡,如何?”
許培驚呆了,這人腦子有病吧?!
下一秒,石柱後出現了賀亦巡的身影,臉色陰沉地看著詹遠:“你放開他。”
“還真是你啊。怎麼陰魂不散的。”詹遠嘴上說著捨不得傷害許培,卻猛地用槍口抵住許培的下顎,命令賀亦巡道,“把槍扔了。”
“不要!你別聽他的!!”
人質實在沒什麼發言權,賀亦巡深知有槍在手至少還有機會一搏,扔掉槍就只會成為俎上魚肉,但沉默一秒後,他還是把槍扔到了地上。
詹遠悠悠收起槍口,又開始釋放資訊素壓制,並且不顧許培的難受,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了最高濃度。
見賀亦巡仍然沒什麼反應,詹遠不禁覺得奇怪:“你到底是什麼性別?”
他看向許培問:“這是你研究出來的新物種嗎?”
這會兒許培已經難受得站不住了,全靠詹遠圈著他的肩膀才沒滑落在地。
“算了,太礙眼了。”詹遠沒勁地說,“直接消失吧。”
說完,他舉起槍,朝賀亦巡扣下了扳機。
“不要!!!”
大堂裡響起了許培聲嘶力竭的嘶吼。
作者有話說
好想每天碼一萬字,但手速不允許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