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一種很壞的可能性,他沉著臉道:“要我脫褲子免談。”
“不用。”許培又趴到了賀亦巡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指著自己後頸的腺體說,“你幫我咬一下。”
“咬?”
“嗯。”許培用鼻尖蹭著賀亦巡的脖子,“用力咬,把我咬疼。”
賀亦巡匪夷所思:“這是什麼原理?”
“你為什麼總要弄清原理?”許培不高興地皺起了鼻尖。
在賀亦巡身上嗅聞了一圈,興許是模擬前戲的行為欺騙過了大腦,許培已經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但清醒的方向不是理智,而是釋放未經道德束縛的天性。
“你答應幫我的,你要反悔嗎?”
賀亦巡想說他什麼時候答應了,但平心而論,他問過好幾次要怎麼幫,這可以算作同意,所以講理地說,他確實答應了許培。
賀亦巡是個極端講理的人,於是他把許培的臉按在自己的肩頭,看著那越來越紅的蝴蝶問:“咬這裡嗎?”
許培悶悶地“嗯”了一聲。
賀亦巡張了張嘴,又閉上,如此反複幾次,還真不知該怎麼下嘴。
——誰沒事去咬別人?
許培等得不耐煩了,不滿地抬起腦袋:“你怎麼這麼……”
預知到不是什麼好話,賀亦巡一把按住許培的後腦勺,對準那隻蝴蝶咬了上去。
不滿的話語悉數變成了申今,在賀亦巡的耳邊蕩漾開來。
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許教授真的很會叫。
不知是太痛還是太書服,許培的要不停扭動,由於兩人的腿是交叉著的,導致賀亦巡的某處被反複摩察,讓他頗為心煩。
加重嘴上的力度,想讓小狗乖一些,結果小狗發出了痛苦的喘息。
好像不能再咬下去了。
但小狗不就是用來欺負的嗎?
賀亦巡的眼眸沉了下來,箍緊許培的後腦勺,發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頓時彌漫在口腔中,舌尖感受到了一絲濕潤。
懷裡的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賀亦巡不過是想舔掉浸出的鮮血,誰知舌尖一碰上那發燙的蝴蝶,許培就難耐地仰起了脖子,身子一陣緊繃之後,倏地癱軟了下來。
松開紅腫的腺體,賀亦巡摟著失神的許培仍搞不清狀況。
但他沒理解錯的話,許教授好像剛剛,在他懷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