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地求和
亓官淵抬手捏住他纖細的腳踝,張嘴咬了上去,在那圓潤秀致的趾頭上留下一排牙印,接著又將舌尖抵入,舔舐趾間的嫩肉。
溫懷寧被弄得渾身發軟,怒罵聲變成了喘息:“你個瘋子,放開…”
亓官淵停下嘴裡的動作,伸手把躺在墊子上的溫懷寧抱起,面對面質問道:“聖上明明答應過我永不立後,為何要出爾反爾!”
“為了刺激你蘇醒,才故意那般說的話。”溫懷寧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可是亓官淵就是不信。
“是嗎?”亓官淵還是不信。
溫懷寧主動圈住亓官淵的脖子,並將臉埋在他肩窩裡,帶著輕喘,悶聲說:“亓官淵,我心中只有你。”
此話一出,搖晃的馬車頓時就靜止了,但沒過多久,馬車就又開始搖晃,比之前更加劇烈,最後把車軲轆都給搖散架了。
馬車壞了,亓官淵用自己的衣服把溫懷寧全身包裹住,再把人放在馬背上,兩人共乘一騎回去。
回去的路上,亓官淵刻意放慢速度,俯身貼耳問:“聖上,北疆的景色如何,是不是很美?”
溫懷寧哪有心思欣賞沿途的美景,他癱軟在亓官淵懷中,咬著唇罵道:“瘋子!”
亓官淵被罵了之後,更興奮了,揚起馬鞭,抽在馬屁股上,烈烈受到刺激,揚起前蹄,人立起來,發出一聲嘶鳴,然後撒歡似地在草原上狂奔。
速度一下提起來,溫懷寧的身子承受不住,很快就暈了。
另一邊,玄覺見侯爺去了許久都沒有回來,便騎馬出來找,快天黑時,才在雪山腳下的一塊平原上發現侯爺和聖上,遠遠望過去,兩人像是在悠閑散步。
亓官淵摘了一朵地蓮插在溫懷寧鬢邊,隨後一臉痴迷地欣賞著比美景還要賞心悅目的美人兒,因為看得入迷,所以沒注意到玄覺的靠近,正準備做點什麼時,玄覺突然喊了句:“侯爺!”
興致被打斷,亓官淵不悅地回過頭:“你來做什麼?”
玄覺退後半步道:“北齊國派了使者前來求和,侯爺要不要先回去見一見那位使者。”
亓官淵展開笑顏,對懷中昏過去的溫懷寧說:“聖上,我的聘禮送來了。”
北齊國求和的誠意很足,不僅願意割讓被亓官淵攻佔的部分城池,還願意對大楚納貢稱臣,這樣的條件,大楚欣然接受,答應百年內不會再對北齊發兵。
亓官淵立了戰功,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百姓早就忘了他曾經是臭名昭著的督公亓官淵,只知道他是侯爺亓官扶淵,朝中那些對他有非議的大臣們,也都紛紛閉上了嘴。
亓官淵把北疆的事情處理好後,直奔楚京,以領賞的名義進了宮。
之後幾日,溫懷寧都沒有上朝,朝中大臣心照不宣。
“聖上,奴才伺候得怎麼樣?”亓官淵又玩起了當宦官的遊戲。
溫懷寧被他折磨得話都說不全,只有罵人時,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這個混賬。”
亓官淵笑著在他身上親吻:“聖上都已經收了的聘禮,是不是該改口了,叫聲夫君來聽聽。”
溫懷寧不肯叫,亓官淵就更加放肆,最後被逼得沒辦法了,才弱弱地叫了一聲:“夫君。”
亓官淵醉在了這聲夫君裡,捨不得走了,但北疆那邊不能不管,十日之後,亓官淵回了北疆。
剛回到北疆,亓官淵就接到了聖旨,命他前去福州馳援。
北疆鐵騎去海上打倭寇,聽上去有些荒唐,但聖旨就是這麼寫的,亓官淵領了旨,帶著自己兩萬精兵出發。
亓官淵並不是第一次對上倭寇,之前他就有過殺倭寇的經驗,知道那些倭寇都很狡猾,喜歡分散行動,他抵達福州後,就將自己的精銳都拆散成幾十人的小隊,偽裝成打漁的百姓,分散到各個地方埋伏倭寇。
陸成業不幹涉亓官淵的行動,同時也不給予幫助,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等著亓官淵出糗。
亓官淵對於陸成業的這個做法很是不屑,便命玄覺帶了句話過去。
玄覺很委婉地把話轉達給陸成業。
陸成業本來就對亓官淵很不滿,見亓官淵派人來挑釁,他也不客氣了,直接罵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家侯爺之前是個宦官吧,別以為爬上龍塌,得了聖寵,就可以胡作非為,等你家侯爺後面鬆了……”
“你等等。”玄覺及時叫住他,澄清說:“我家侯爺雄風不倒,靠的也是前面取悅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