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亓官淵取下腰帶,束縛住太子的雙手。
溫懷寧怒罵:“你!混賬!”
“請殿下好好看著。”
“亓官淵!住口!”
“怎麼?我伺候得不好嗎?”
“嗚嗚…混賬!別舔……”
亓官淵成功把太子給惹哭了,看到太子落淚,亓官淵反而更加過分了,太子的嘴他都親了,那兒他也能親。
亓官淵隨心所欲了一回,看到太子還在默默流淚,他把人抱起來,裹上衣物帶回房裡。
亓官淵把太子塞進被窩裡,用最輕柔的聲音哄道:“殿下別哭了,等明日我把喜樂安和他們接過來。”
溫懷寧閉上眼,把頭往旁邊一偏,不想搭理他。
亓官淵又道:“把楊元亨也接過來。”
溫懷寧睜開眼,聲音嘶啞道:“不必。”
他倒不是賭氣,而是怕亓官淵把楊先生接過來當人質。
“真的不接過來嗎?”亓官淵並不強求。
“臨江府鬧疫病,楊先生得待在那幫忙,沒必要接過來,喜樂安和他們就留在那照顧楊先生,也沒必要接過來。”溫懷寧還得逃跑,跑的時候帶上喜樂安和他們不方便。
亓官淵笑著在太子滾燙的臉頰上撫摸,“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奴才都聽您的。”
“哼。”溫懷寧揮開他的手,側身面向牆壁。
亓官淵把手撐在枕邊,用指尖勾起枕上的青絲,慢悠悠道:“那個叫趙黎的,殿下想如何處置?”
溫懷寧立即回過身:“你把他抓了?”
亓官淵說:“他自己跑過來的,還罵我是死太監。”
這事發生在他與太子在溫湯池裡纏綿的時候,錦衣衛剛才過來說給他聽了,趙黎也真是什麼都敢罵,上一個敢罵亓官淵死太監的人,連個墳包都沒有,要不是有太子撐腰,趙黎早就被錦衣衛砍死了。
聽出亓官淵有幾分委屈,太子安慰他:“反正你是個假宦官。”
“既然殿下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饒他一命。”
“讓他來見我。”
“不行。”
“那給他帶個信,就說太子吩咐,不許再罵。”
“殿下真疼我。”亓官淵笑著在太子耳後吻了吻。
過一會後,錦衣衛就把話帶到了趙黎面前。
趙黎被關在客棧的柴房裡,看到幾個錦衣衛推門而入,他再次拿出不要命的氣勢罵道:“轉告亓官淵那個死太監,他要是再不把太子殿下給放了,我就將他謀反的罪行昭告天下。”
為首的錦衣衛抱著手臂說:“太子殿下剛才吩咐,不許你再罵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