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從城牆上下來,帝皇的車隊也都已經準備好了,即將出發。
那些不能跟著去的老臣一個個都紅著眼眶,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帝皇。
擔憂焦躁在此刻越發的明顯。
容兮本來想要安撫兩句,只是才說了一句話,就見本來說是最為剛正不阿的王閣老都開始抹眼淚了。
容兮:……
容兮真的覺得他們對自己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
她倒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容易受傷的型別。
作為主帥,她也不會冒著讓軍心大亂的風險往戰場裡面跑。
其他人隨隨便便也近不了她的身。
被他們這麼一哭,弄得跟她是多麼柔弱,需要被人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包圍著似得了。
乾脆容兮也不再多勸,簡單交代了靖親王兩句,就上了車,朝前線而去。
——
這些天在邊關的容狄都快要愁死了。
他本身是個急性子,脾氣秉性就不是多麼好的。
也就行軍打仗的時候,知道分寸,能收斂些。
但對於容兮,已經徹頭徹尾轉變了心態,看待容兮跟他看待妹妹感覺也差不多的容狄聽說容兮御駕親征,差點瘋給全體官兵看。
這信件是一封接著一封的往長恆去,但也分毫改變不了帝皇要御駕親征的決心。
他跟副官還仔細思考過,要是在陛下出徵之前就將大晉處理乾淨,是不是就能解決掉這個擔憂?
不過不知道大晉到底是拿著什麼底牌該來挑釁大魏,也想要弄清楚大晉打的什麼主意,順便徹底的震懾其他國家,這麼急急忙忙的處置對方,不讓對方在最跳的時候最狠的摔下來,到底還是不太能達到他們的目標,這才作罷。
全體官兵也倒是擔憂著。
包括仁平的百姓。
他們雖然沒幾個人親眼見到過容兮,畢竟容兮來巡遊也不過是那麼一次,仁平地方偏遠,到處都是山,距離長恆的距離也遠的很。
但是他們知道,是誰給他們新國學,誰給他們的穩定低價的糧,分給他們土地,教導他們如何在山上種植草藥賺錢。
是陛下。
還有在邊關守著的軍隊,他們有著充裕的糧草,有著厲害的武器,有時候還會幫著他們做什麼事情,不像是原本仁平那些貴族的私兵,燒殺搶掠,基本跟土匪也沒什麼兩樣。
現在的仁平,也已經跟幾個月前的仁平不一樣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總是有能耐的人,已經靠著從山上野採來的草藥,開啟了跟周圍國家的貿易通道。
茶館裡,說書先生語氣之中都難掩擔憂。
正與齊國來的商人商談事宜的仁平商人聽著陛下已經在來此的路上,也忍不住擔憂的嘆了一口氣。
齊國來的商人不怎麼關心國家之間的事情。
他們也只知道,大魏最近厲害的很,經濟貿易也上來了,出現了很多稀罕東西,大魏的人民富了,跟大魏做生意就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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