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簡直荒謬!
自己做了錯事,不兜底,就愛聽人阿諛奉承的,現在行了,翻車了,開始拽出以前的人來給他擋槍了。
“這怎麼行?!現在大魏和大晉鬧得這麼厲害,你去不是單純去送菜嗎?!對方估計否都能想好該要怎麼弄死你。”
“印星,不能去!”
“我們也不能就這麼妥協!”
印星黑沉著臉。
“艾殊然也在大魏,死是死不了了,只恨當初——”
只恨當初,坐在皇位上的是向榮。
當初也作為想要讓容兮隱居幕後把握新皇幕僚之中的一員,印星後悔極了。
也難受極了。
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麼就能離開的這麼急?
他的主子怎麼能夠這麼快就走了?
“現在,他是君,我們是臣。”
他徹底沉下聲音。
“自己做出的決定,我們自己要受著。”
——
容兮已經回到了長恆,此刻已經快要六月份。
天越發的炎熱,再過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前往錦榮行宮了。
容兮這段時間也格外的不愛動彈,摺子雖然照舊批改,但是早朝是越發的不勤快了。
每每早上還會熱出一身汗來,讓她渾身汗淋淋的難受,這一身汗再一個不小心一見風,就直接生病風寒,更加難受。
去年也是這樣的惡性迴圈,但今年明顯比去年要好一些。
去年只要汗擦得不及時,她第二天保準要大病一場,而現在,不及時擦了汗,在這種時候不注意見了風,生病的機率大概有一半一半。
於是這段時間,容兮也就召見了幾個臣子。
艾殊然帶著丁爾橋和萬風來過幾次。
大多是關於大晉的事情。
已經知道了容兮的突然死亡其實不是什麼急病,而是跟向榮有著脫不開的密切關係。
他們幾個人就格外難受,他們以前也不曾懷疑過,那個裝的乖巧懂事,仰頭雖然不說話,一副怯懦乖巧樣子,還能看見幾分孺慕看著自家皇姐的人,居然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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