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話說出口了，可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容兮彎著唇角，唇角的弧度恣意，帶著獨屬於她的傲慢。
看的只覺得讓人——怦然心動。
樓星散也喜歡極了容兮發狠時候的樣子。
心跳的快，拉著容兮的那隻手也握的緊。
他記得可清楚了。
他不忘，但一樣的，容兮也不能忘。
然後再就是——
他裝模作樣的笑了一下，今天的目的終於是露出來了。
“陛下，臣看著這次的狀元郎秦琅很是有能力，那殿試文章深入淺出，就連臣也受益匪淺。”
容兮看著他，輕皺了下眉頭。
瘋狗在夸人。
這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他心裡不知道還在打什麼壞主意。
而且秦琅？
容兮回想了一下。
秦琅雖然年紀不小，但還沒有娶親，人長得也稱得上是玉樹蘭芝，是以往容兮手下最多的那種文人臣子模樣。
有著傲骨，卻不過分的傲氣。
回想了一下樓星散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容兮眯了眯眼睛。
“之前聽你說喜歡男人？”
她的目光落在了樓星散某處。
光明正大的就在她跟前說這事情？
樓星散那處一涼，反應了一瞬間，臉色都變了。
“陛下，您別噁心臣。”
原本樓星散根本沒往那種地方去想，結果到現在被容兮這麼一提，樓星散這麼一思考，渾身上下都覺得難受極了。
原本就格外不順眼的那張臉，此刻就更加不順眼了。
他一副被噁心極了的樣子，臉色都變了。
容兮再看他一眼，不似作假，容兮應了一聲收回視線。
“朕還記得你說過，女人，沒意思。”
容兮垂著眸子仔細思考了一下。
都還沒入夏，樓星散又是這種耐熱的體質，此刻聽著這話都要冒出汗來。
想著容兮可千萬別在想起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果斷的轉移了話題，“臣早就說過了，臣子心悅陛下。”
這話從一開始只是為了轉移話題，到了後面帶了幾分認真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