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
“奴才看不太出來。”
徐海鴻站在容兮的身後,看著在容兮小榻上安睡的格外安穩的人。
實在是想象不出來,戰場上有什麼嚴重的後遺症。
容兮這麼聽聞,也沒好氣的掃了他兩眼。
又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分明見了他好些次過激的反應,等到緩過神來又散漫的回去,現在倒是奇了怪了。
趴在她平時歇息的小榻上,倒是不起來了。
想著今天早上,這人還在自己身上聞味。
可真是隻大狼狗。
德行。
“行了。”
容兮壓著聲音,往外面走。
“讓他睡吧,一時半會兒睡不清醒,派人去榮安王府,跟樓老說一聲,只要睡著了,他不醒,就讓他在皇宮裡面睡著。”
好不容易睡著了,容兮也不是那種擾人清夢的。
“是。”
徐海鴻低聲應答。
對於之前自己心中所想更加確定了。
陛下真是太縱容榮安王了!
讓榮安王在陛下平時休息的小榻上愛睡多久睡多久?
這可真是以往想象不到的事情。
——
此刻大魏平靜祥和,一片輕鬆自在。
跟大魏相比,其他幾個國家就沒有這麼自在了。
南隋使團的使函再一次被婉拒。
南隋的君主發了好一通脾氣。
原本總是嘴上對大魏還不怎麼痛快的孔曉旭孔梓涵此刻都閉緊了自己的嘴。
生怕自己一個說的不對,就給南隋招來殺身之禍。
他們之前有人去看過仁平被攻破的城門。
那樣結實的城門,還有旁邊的石塊,皆是被炸的破碎。
足以想象到,當初這些地方承受了什麼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