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碑樓,更多了幾分崇敬。
容兮要的就是這樣。
朝廷重視,百姓崇敬,才有人前仆後繼,就像是想要青史留名一樣,將自己的名字留在這碑樓之中。
等到帝皇的轎攆離開。
秦琅站起身來,還有些恍惚。
同行的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了?被陛下的威嚴給震撼到了?”
他們幾個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了,經歷過長恆動亂,看見過百姓掏出自己能拿出來的東西,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逃竄,而是保護自己的家人,保護自己的家,保護他們大魏的陛下。
當時他們震撼的無以言表。
就算是古書本之中有眾多追隨者的聖人,也達不到這樣的擁護。
又知道容兮前往鹽平,一次一次震撼之中,本來置身渡外,覺得與自己無關,卻說著說著,已經不由自主在語氣之中染上一絲驕傲。
震撼,的確是很震撼。
但他已經在平永的時候見到過一回兒。
有畫家畫了自己想象之中的陛下,不敢畫臉,想要裱起來放在自己屋內,在院子裡曬墨的時候,路過的百姓都下意識的想要叩拜。
加上那個時候平永的官員行事果決,那個時候就已經給他很深的衝擊了。
他只是在想——
那個驚鴻一瞥的下巴,怎麼能那麼眼熟——?
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來,當初,也是在這裡,在這附近,拉弓射箭的宮女。
他真是魔怔了。
剛剛那位是陛下。
就算是心中對那宮女有再多的欣賞,他也不能這般隨隨便便的比較。
秦琅也沒有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對容兮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
等回了宮。
容兮剛剛用了點午膳。
下面就來人,送上來了一封信,還有一個小包裹。
這一看就是樓星散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