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接觸聖體這種事情,自然也只有穩重的人才能勝任了,例如他。
心中想著,他已經走到了門口,揚了揚眉頭,“婓大人這是怎麼了?被仁平人氣成這樣?”
婓鈞氣紅了眼睛。
他到底年紀還小一些,過年前幾個月才剛剛進入官場,被容兮重用,真正擔起事情來,也不過幾個月。
星羅院是一支隱在背後的新生力量,容兮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將那些以往的大臣塞進自己的星羅院裡面。
就像是婓鈞這樣的,看起來已經很是穩重了,實際還有很多事情沒見過,沒看過。
還是年紀小。
“這些仁平人說話當真難聽極了,他們以為自己是什麼人,虧的呂大人能審的下去。”
那幾個獄卒也顯然還窩著火,“嗨呀,其實也不是呂大人審的下去,就是各種奇葩人見識多了,呂大人能忍,而且總要有人給他們判刑。”
“可不是。”
不穩重。
樓狗老神在在,不打算繼續聽他們說了,準備回家吃飯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看怎麼能跟容兮培養感情。
“不過他們仁平二公主肖想我們陛下這種事情都能辦的出來,仁平當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真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要收拾仁平,能儘快的將被仁平佔領的豐饒給奪回來。”
樓星散腳步一頓。
那張俊臉沒什麼表情,回頭,揚了揚眉。
“你說什麼?”
外面天寒地凍。
門口火盆木炭燃燒噼裡啪啦。
本來該是比外面要暖和的,但他們這些人卻無端更覺寒意。
“屬下說——希望陛下能儘快將豐饒給奪回來?”
“不是這一句。”
他冷著臉。
“王爺莫不是說仁平二公主肖想陛下的事情?”
婓鈞立馬抓住了讓他們都格外生氣的重點,此刻更加憤憤。
“您是沒聽見那原話,原話簡直更加不堪入耳!連面首……這等,這等荒謬的詞都出來了。”
樓星散沒說話,卻直接轉身,往裡面走。
“哎,王爺您做什麼去?”
幾個獄卒看著對方平靜無波的臉色,有些疑惑。
他唇角露出一絲獰笑,森白牙齒看著滲人,“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