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本來不樂意動,身子處在最放鬆的時候,冷不丁被拉了一個正著,她揚了揚眉頭,又抬腳去踹他,“樓安之,給朕鬆開。”
若說上一次讓他再寢宮睡了一覺是好笑覺得樓星散還信這些迷信東西。
得了樓星散心悅她這種駭世驚俗言論之後。
再聽這話。
藉口,全是藉口。
這狗東西。
樓星散任由容兮踹了,低頭,輕輕碰上容兮的指尖。
沒敢用唇,怕被打,只是額頭貼上去。
“您身體怎麼能這麼弱啊?”
他低聲道,語氣有些沙啞。
容兮垂眸看著半蹲在自己跟前,拉著自己的手,額頭貼在自己指尖,態度溫順,好似臣服的傢伙。
一向是強悍,不容許自己有絲毫軟弱的人,此刻好像多了幾分脆弱。
“您且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臣就好。”
容兮垂著眼眸,看著這人,忽的嗤了一聲,唇角彎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另一隻手伸出,將樓星散的那張臉抬起來。
兩人對視。
分明都對對方的意思心知肚明,但此刻誰也沒說話。
容兮收回手,捏著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指尖,評價道:“賊心不死。”
樓星散扯了一下唇角,當沒聽見。
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赤膽忠心加愛慕之心,什麼賊心不賊心的,說的肯定不是他。
只不過——不動聲色捏著容兮的指尖,想著之前他嗅到的血腥味,還有此刻滿室的藥香,濃郁的讓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雖然說容兮臉色是很差,這場病也似乎生的很嚴重,從身上帶出來的那種倦怠感是做不了假的。
看著所有的事情都對,但這麼多巧合微妙的聚在一起,總給樓星散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更難受的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容兮到底是瞞了他什麼。
——
等樓星散再從重天宮出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感受著外面的寒氣。
“這天一天比一天涼了。”
徐海鴻站在殿門口,看著樓星散站在門口沒走,望著遠處,想著過了今天,容兮應該能舒服些,倒也鬆了口氣,笑著跟他說。
樓星散點了點頭,“陛下最近用膳怎麼樣?”
“最近陛下一個人用膳,還是不樂意多用幾口,御膳房的御廚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再新鮮點能讓陛下樂意多吃兩口的菜式了。”
因著之前樓星散總跟在容兮跟前,加上他吃得多,吃的香,容兮背後還感嘆過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這種話,但也總能跟著他多用幾口。
遇見這種事情,徐海鴻倒也習慣跟樓星散說。
“我那有幾個廚子。”
樓星散開口,“等送來試一試。”
其他的,到時候他再勸就是了。
反正除了他之外,也沒人敢勸,敢往上面說話的。
你說這不是天生一對,什麼是天生一對?
某大狗不要臉的在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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