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鈞捏著信封,心中激動之餘,又忍不住的想到了樓星散。
想著他對容兮的種種動作。
他不由自主的皺眉。
一邊思索著陛下之後想要跟他討論的是什麼事情,一邊覺得樓星散是不是有些過於放肆了。
但陛下又沒說什麼——
難道那樣是可以的嗎?
婓鈞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但直覺告訴他。
別瞎搞,瞎搞是真的會玩完的!
——
而也就在大魏所有人都各司其職,辦案的辦案,操持過年的操持過年。
大魏與北隋的邊界線,有一隊人悄悄的進入了大魏。
因為北隋這地平素不愛跟人起爭端。
對北隋來人的稽核也比其他地方寬鬆。
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看了看他們要進入大魏的文書。
他們就一路進來了。
為首那人摘下兜帽,將周圍打量了一圈。
站在他身側的短髮少年有些毛毛躁躁的,捏著兜帽的邊緣,皺著眉頭。
“雖然說是鄉下,但這地方可比我們大晉最貧窮的地方都要差,府令,我們來大魏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你可別小看了大魏,半年前,大魏可謂是民不聊生,苛政暴政,天災人禍的一起來,這不是必造反的情況嘛?可沒想到也就這大半年的時間,大魏竟然把旱災給度過去了,來看看也好,看看這大魏有什麼神奇的。”
“我倒是許久不曾關注大晉之外的事情,原來還有這麼回事?不過倒也好,大晉早就不是之前的大晉,隨便去哪裡走走看看都好,就當做是……”
“半年前啊……”
說著,結伴而行的三個人後知後覺的頓住,
半年前,就是他們的長公主向錦病逝的日子。
這半年以來,因為新皇的剛愎自用,非覺得自己可以管理好整個大晉,一步一步毀壞長公主殿下為大晉打下的根基。
他們跟那些被新皇收買的人可不一樣,那種蠢笨且一意孤行的傢伙,他們才不樂意追隨。
離開大晉官場,當做遊學也不錯。
而被他們稱作為府令的人看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