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面無表情的關上窗戶。
她手下的暗衛倒是好說。
自小挑選出來忠心耿耿只聽從帝皇命令。
就是這狗玩意膽子夠大又勇,不讓他說,他居然還敢喊出來。
要不是容兮現在條件不允許,真想要一巴掌把他給糊牆上去。
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但現在——容兮定了定神,沉著聲音。
“今天的話,朕就當沒聽過,出去。”
離譜,就離譜。
且不說她在外是個男子,還賜婚?
他樓星散真的敢想。
話都說出來了,樓星散就沒有咽回去的意思。
他嗤笑了一聲。
“倒是不知道您掩耳盜鈴的厲害。”
若容兮什麼感覺沒有,他在這裡跑前跑後,倒也甘之如飴。
就是又給她當冰盆,又給她平亂,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而這個沒良心的,分明都看在眼裡,心裡有感覺,卻一點報酬都不樂意付。
想要讓他打白工,這怎麼行?
踏馬的真沒良心。
不過這話說出口,沒被容兮喊打喊殺,倒是樓星散沒想到的。
這小漂亮脾氣壞,這話出口,他已經做好了傷筋動骨的準備了。
“滾出去,朕看你要好好清醒幾個月,徐海鴻——”
容兮揚了聲音喊人。
樓星散卻又逼過來,手搭在了容兮的腰間,另一隻手捏住容兮的手腕,垂眸,那張俊朗的面容低下去。
“不去想局勢,您就想一想您自己。”
總不把自己當回事,長恆山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身體不當回事,說是恣意妄為的暴君,他還沒見過其他像是容兮這麼喜歡批奏摺的。
不去想那麼多,只要您點個頭,他這條命都豁出去給容兮打天下。
——
服侍的宮人雖然隱約聽見了外面的騷亂,但因為不是靠著外面騷亂的窗戶,只聽了個隱約大概,屋內的動靜也沒多大,他們在外面等著守著,一時之間也沒意識到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見容兮的聲音,徐海鴻走到門口,正要推開門。
“先退下,別進來。”
容兮的聲音又從裡面傳來。
徐海鴻一愣,還是隔著門應了一聲。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