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容兮什麼好處都佔了,只讓他難受,看著容兮心裡癢癢,總想要吃到肚子裡面去。
他可以成為容兮手下指哪打哪的利刃。
只要容兮樂意,詔令所指之處,他們手中刀劍揮舞之地。
代價是她自己。
把她自己給他。
樓星散抬腳坐在了桌前,只隨意掃了一眼那幾本書。
“現在我長大了,我自己拼出來的血路我自己走。”
就算是會被那一位給蹂躪的粉身碎骨。
樓正立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卻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副自己喜歡男人,就要被陛下給砍了腦袋的架勢。
他雖然不能接受,但外面優秀的孤兒也不少,更別說榮安異姓王這個爵位,就算是沒有繼承,他們也都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只是這般的離經叛道,到底讓樓正立接受不了。
但經過樓星散這麼一說,樓正立此刻心裡有點發虛。
這——陛下是下了不讓喜歡男子的詔令了嗎?
喜歡男子就要砍頭的那種?
將還有些氣急敗壞但對上他的歪理說不出話來,又不能直接對他用家法的樓正立送走。
樓星散低低的呼了一口氣,渾身肌肉還緊繃著。
知道現在樓正立只是被他這一套說辭震驚到了,等到了時候,該怎麼來還是要怎麼來。
三天後的宴會,怕不是也要逼著他去。
樓星散伸手拿過被他藏在最裡面的小箱子。
看著裡面屬於容兮的東西。
他是真的挺想知道,容兮那花燈上到底寫了什麼祝願。
但總歸不是他所想的那種。
樓星散呵的笑了一下,撐著下巴,把玩著一隻紅瑪瑙的小兔子,低頭,在自己的唇角碰了碰。
這黑心小漂亮,也未免太磨人了。
要命。
——
外面依舊熱鬧,不過多數人開始陸陸續續的歸家。
不少人手上拿著各樣的‘戰利品’,小花燈,小零嘴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