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踏馬的,感覺這麼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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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受傷的訊息從中午開始傳,很快的就傳到了平永那邊。
他們本來就有些故意打聽長恆訊息的意思,這種大事,自然知道的很快。
房屋坍塌的原因不明。
但大機率是有貪官汙吏連皇宮都敢染指!
還正好傷了人。
平永戶外的一處小茶棚。
行了一日的路程,秦琅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端著茶碗往肚子裡面灌茶。
他對面坐了一人,手中拎著一個葫蘆,還有一根掛著旗子的杆子,上面寫著兩個字——‘行醫’。
年紀也不算是太大,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笑著喝著茶,有些吊兒郎當的。
“這蒼天到底是開眼哦,該讓那小皇帝受的,一樣都沒落下。”
“談兄什麼時候到的平永?”
秦琅不欲與他爭論這個,只開口問道。
“也沒兩日。”
談謙擺了擺手,“本來尋思著大災之後必有災疫,還以為在這邊有得賺,沒想到來了之後才發現,情況根本就不像是外面傳的那麼厲害,還百年一遇的大旱災呢,小茶棚也有,糧食作物也有,這算是什麼災害?”
“談兄大義,還想到了這一點。”
“秦兄可別這麼說,我就是個俗人,就喜歡錢,錢越多我看的越爽快,有什麼大義?”
分明每次在窮人那裡不要錢,逮著一個富的有惡霸行為的就要瘋狂開價。
秦琅看破不說破,只笑了笑,“我剛從長恆而來,也是想要來看看平永的情況,比我相信之中的要好的多,這一次我倒是遇見了那一位,看起來也不像是傳聞之中那般無恥。”
“誰管她是不是無恥的,這天下動盪,百姓民不聊生,是她執政吧?賦稅嚴重,苛收稅務,為了稅務不得不連夜工作,最後甚至還會丟了賴以生存田地的,是她不是?”
談謙對此不以為然。
“說起來前段時間還看見你們幾個讚美那暴君的文章,也真是讓我夠意外的。”
“那件事情是一場意外,無妄之災,但是經歷那一場意外之後,我有些想明白了,不如再來親自看一看,問一問,看看百姓到底是什麼想法。”
正好茶棚的老闆端著茶壺到處續杯,走到他們這裡的時候,秦琅示意他停一下,低聲詢問。
“聽說平永大旱,你們現在的日子過得可是還艱難著?”
茶棚的老闆奇怪的看了他們幾眼,忽的反應過來,笑了。